”
因为事情都是吴德替他办的,所以深知秦亦这小子有多毒,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差点给那纨绔玩死。
早在魏启设宴那日,秦亦通过诊脉察觉到郑观患有消渴症,但是病症处于初期,影响还未显现。
于是开始想方设法利用起此病来,若是能给郑观提供些含糖量高的食物,病情应该会恶化。
可是该怎么样才能让他吃呢,除非没有别的东西可以吃,否则的话一顿两顿还可以,但也不会长期去吃甜食,或许身不由己。
后来,秦亦想到了监狱,然后就有了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
魏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将他扔到典狱司,这正合秦亦之心,典狱司是关押普通犯人的地方,在里面的狱卒地位并不高,收入比较低。
秦亦花费大价钱买通了里面的狱卒,让他一日三餐送给郑观的全是些甜食,含糖量很高,导致其病症快速恶化。
在此期间,为了防止有人去探望,秦亦命令狱卒先是隔两天给提供些糖食,后来见他在里面生活的不错。
郑世仁等也就没有再去探望,然后连着摄入二十天的高糖食物,他的身子本就弱,终于是熬不住了。
至于狱卒,在发现郑观状况急剧下滑,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的时候,知道自己的任务完成了,于是辞职离开了京城,早已不知去向。
若不是今日典狱长去探望,郑观也许会直接死在牢里。
到时候查也无从查起,毕竟看在郑相的面子上,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谁知道会因为这点差点死在里面呢?
这时,院外再次传来一阵嘈杂声,见到来人秦亦皮笑肉不笑,眼神中哪里还有当日的惊恐。
“我说清晨这屋檐的瓦片为何掉落,原来是仇人上门啊!”
“秦亦,跟某走一趟吧!”郑宽压低声音,对于秦亦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
吴德想要出手,秦亦却拦住了他,刚刚来的是护卫打了也就打了,但是现在郑宽带来的是官兵!
“理由呢?”秦亦收起了笑容起身走到他的面前。
“一月前的天然居纵火案,需要你配合!”郑宽给出一个合理的理由。
“好!”秦亦点了点头道:“我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