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魏文推翻了桌上的奏折,良久后垂着头默默的叹了口气,挥手示意殿内的内侍下去。
等到内侍离开之后,孙贺阴测测的从屏风后的阴影处走了出来,慢条斯理的坐下,玩弄着指尖,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景王正率兵向北方进发,你…最好赶紧让军队撤离?”魏文抬头语气稍微停顿,眸子中闪过一抹异色。
“呵…”孙贺嗤笑一声,似乎完全不在意,没有敌军即将到来的紧迫感。
就在魏文准备继续询问之际,他的话锋一转,听的浑身产生一股凉意。
孙贺眼神微眯,声音低沉缓慢道:“做好现在的事,其余不用管,我自有安排,话说…你最近的小动作…有点多!”
压下内心中的异样,装出一副平静的表情,魏文倚靠在梨花木椅上陷入失神:“那就好!知道孙大人已有安排,朕…”
朕字抵达嘴边却是没说出口,心中苦笑一声,微不可查的摇了摇头,如今已经不是当初称帝的文王了,现在的自己寄人篱下,处处受到限制,恐怕是最憋屈的皇帝了吧。
这几年,魏延翻看了无数的典籍,但还是无法解除身上的阴阳咒。
回过神来后,孙贺已经离开。
望着空无一人的大殿,魏文瘫软在桌前,闭上了沉重的眼皮,那种深深的无力感令人抓狂。
孙贺离开后回到了府上,早在数月前钱海和陈立二人逃到了他这里。
在他们口中得知南方大势已去后,孙贺不得不启动预备方案。
“事情办的如何?”孙贺摸着下巴打量着二人淡淡道。
“他们接受了!”钱海上前一步回答。
“很好,此事办妥后相信教主不会计较南方失利之事。”孙贺点头转身负着手在堂内踱着步子,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突然间,他停下了脚步,语气不带一丝情感,阴森森道:“造成计划失败的人不能轻易的放过!”
“在景王的大军抵达前需要把不稳定因素铲除,不要再让他坏了我们的好事,此事交给你二人去办!”
“是!”钱海眼神中闪过一抹杀意,胸口的那处箭伤彻底的恢复,现在只剩下一条疤痕,也是时候该清算一笔账了。
这些事秦亦自然是不知道的,此时他正在院子中做锻炼,主要练腰部、腹部与腿部的发力技巧,怎么样才能既省力又能够深入学习贯彻…咳咳跑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