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梁儿出去,叫外面那两小子把耳朵闭起来。我跟李贤侄,还有些要事要谈“
婆婆对着梁儿说道,粱儿自是会意,应了声,便出了门去。
只见门外,果然大笨带着随处,在偷听着屋内的谈话。
只有秦天杰,在收拾着用过餐的残局。
粱儿出来便揪着齐大笨的耳朵,气呼呼的使唤道:
“你还敢叫别人刷碗,自己却在这里偷听,找死不成。”
说着,就要给我们可怜的大笨一瓢,不过在我们大笨的求饶下。
梁儿这才,放开那齐大笨。
这会儿屋内就剩婆婆、李先生,两人寒暄完毕,此刻正式进入正题。
只听婆婆说道:
“李贤侄可是,路过此地?”
“哦,晚辈确实是要进京,昨晚到达此城。刚好师叔在这,一来晚辈是来拜访师叔;二来是有要事向师叔禀报些事情;三来吗,想向师叔请教救命之良药。”
“哦,向老朽请教救病之良药?我很好奇,这世上,还有贤侄无法救治之病,在说我老婆子只会用毒,说到救命,还真不是很在行。”
“要不,贤侄你就从这条说起,到底是何病让贤侄也束手无策?如果贤侄都无法救治,
只怕这世上已无人能够救好了吧。”
随着梁婆婆的话语
只见李时珍,苦笑的说道:
“师叔有所不知,这病,是人为常年吞服丹药引起。而且久不医治,如今只怕无
其他药物可以医治。晚辈,只好来问问师叔,常年毒物入体。该用何方法,才能去除,或者缓解毒物,继续伤害病人身体。”
婆婆看着李时珍,摇了摇头说道:
“李贤侄心中,可还在为当今圣上担忧?只是李贤侄,早就不做“太医”。此时还要进京去碰碰晦气?
“老婆子我,早就有所耳闻,当今这圣上,常年信奉道教,服食所谓仙丹妙药。
殊不知此间丹药,所用原料,都是我常年配毒所用之物,岂有不中毒之理。”
“在说此人,常年不间断服用,所中之毒,早已侵入骨髓。就是我这用毒之人只怕,在如何想办法都无法压制。”
“莫说贤侄所说无药可医,就是真有张真人在世,只怕也是难以救其性命。”
“我劝,贤侄还是放弃进京,一来给后世留个好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