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硬着皮头试着喊了两声道:
“爹、爹,您冷静一点。”
再说,随着这齐天寒的呼喊,换来的也当然是这齐庄主暴怒的吼声:
“行啦,老夫还未疯,还知道自己要干嘛。”
“你就说吧,只是什么?”
此刻,听到自己父亲的怒骂,也让这齐天寒心中一轻。
因为,此时的他也总算明白,他知道自己的父亲,虽然愤怒,但也还未失去理智。
齐天寒,也只好继续小心翼翼的说道:
“只是,据我齐家的之后的探查发现,七弟出事的地方,虽然四处都是尸体。”
“但是就是找不到那药香居女子的尸首,更让人奇怪的是,那楚家带出去的人马,也几乎全部死亡。”
“听说,也只有为首的一人,逃回了这洛阳城,此事也确实让寒儿有些不解。”
“因为,就现场的情形来看,当时也就七弟与药香居女子二人在场。”
“他们就算反抗,以七弟的本事,也不可能一人能够屠杀,楚家一队人马。”
“也更不可能,让楚家带头之人,吓破了胆而逃回洛阳城。”
“此事确实有些解释不通,孩儿也是有些想不明白。”
“哼!想不明白,就不用明白了,这笔账老夫也必然会算到那楚家头上。”
“那肮脏的楚家,真是越来越不把我齐家放在眼里。”
“很好、很好,老夫必然也不会咽下这口气。你这就去准备准备、今日老夫也必然要跟,那肮脏的楚家讨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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