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哪里了?”
“我不道啊!”
但是天上的目标还在,士兵们能辨认出那是一个人影,但却长着畸形的翅膀,在空旷的天空中着实显得有些突兀。
“阻止它入境!快,把它射下来!”队长又命令道。
即使是身为感染者的黑月,此刻也早已筋疲力尽。原先还在为甩掉了安德蒙而感到庆幸,下一秒却又被银盾的军队给集火,而且这一次可不得了,对准她的可是大口径机枪,分分钟就能将生物撕成碎片。
在密集的火力下,黑月即使偶然被命中了一枪,便留下了恐怖的创伤。黑月知道,如果自己掉到地上,就算不被银盾给射杀、给抓走,也会被可能仍然盯着自己的安德蒙趁机抓住。
所以她不能下来,她拼尽全力向更高的地方飞去。一千米、两千米、三千米……她飞升到了六千米的高空,达到冰点的温度和及其稀薄的空气都在要挟着她停下前进的步伐,但是她知道自己还背负着承诺、背负着责任——她不能死。
就这样,两个小时过去了。
一个物体从高远的云层之上跌下,笔直落入一处山林之中。看得稀罕的村人循了过去,却发现了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出乎意料的虽然没有什么受伤的迹象,但从身体上的斑斑血迹和微弱的呼吸来看,似乎也已经快要不行了。
……
“唔……”黑月睁开双眼,入目的是粗糙昏暗的木质屋顶。
她赶忙坐起来,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一件打了两个补丁的深蓝色衬衫,此刻她正在一木榻上,盖在身上的白棉被透出一股年迈的气息;四周的墙壁则是刷上白漆的黄泥墙,在风雨的侵蚀下显得脆弱而沧桑。
一个孩子听到动静把头从门外探进来一瞧,连忙又出去奔相通告:“仙女醒了!仙女醒了!”
“等——呃,仙女?”一头雾水的黑月赤着脚就走了出来,一走到门外,便看到有许多人围在了房子外边,而且细看之下,似乎大多数都是满头白丝的老人。
“仙女,你好些了哇,这俩天俺们都担心死了喂……”一个婆婆走上前来,端详着黑月,“莫不是天上有什么响动,把你赶下来撒?”
“什……阿婆,我不是什么仙女,我只是——”黑月突然住嘴,不知该如何解释。
确实,如果有一个人好端端地从天上掉下来,还毫发无伤的,很难不让人往玄的地方去想。
所以黑月对这些村民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