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那是秦不是情,下次你的耳朵听得清楚一点。”
我道:“好吧,那她为什么叫你秦哥哥不叫你敛哥哥呢?或者就叫哥哥就好了呀。”
“赵佑仪又不是我的亲妹妹,怎么能叫哥哥。”秦敛的脸色变得有点儿阴,“还有,你觉得敛哥哥好听么?”
我想了想道:“也不是特别难听……”
秦敛突然掐住我的腰,并且捻起了我的下巴,然后他的那张面孔在我眼前蓦然放大,似笑非笑,眼尾挑起来,道:“那熙儿叫一声来听听?”
我被他这句话生生抖出一身的鸡皮疙瘩,结结巴巴道:“这就算,算了吧……”
他无法预测的恶劣兴致看起来又不知怎么被激起来了,我努力想从他的爪子下撤走,挣扎道:“阿寂还在……”
“你那婢女可比你识眼色多了。”秦敛嗤了一声终于大发慈悲放开我,我立即回头看,发现果然刚刚阿寂站的地方没了人影。再把头转回去,秦敛还在颇有研究精神地瞧着我。
我给他瞧得心里发毛,于是道:“我们还是回到宴会上去吧……”
“宴会早就散了。”秦敛随口道,捏了捏袖口还是瞧着我,过了一会儿忽然淡淡露出一个笑容,像是在自言自语,“果然还是在半明半暗的地方更好看些。”
我淡定道:“多谢太子殿下的夸奖。”
“一点都不带谦虚的。”秦敛拧了拧我的耳垂,拖着我的手腕开始迈步子,道,“回东宫罢。”
等回到东宫躺到床上,秦敛靠着床看书,我缩在床角看帐顶的时候才想起来关于那个亭台楼阁里的小姑娘的事,秦敛除了告诉了我一个名字叫赵佑仪以外什么都没透露。而一般来讲,对于男子故意戴了面纱半遮半掩之意图,苏姿的倾向是多问多错,理由是对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男女相处就是弹簧的关系,压制得狠了只会招致更大的反弹;而苏启的建议则是务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理由是男人的劣根性乃是自然残留的本能,男女相处的确是弹簧的关系,只不过是你强它就弱,你弱它就强的关系。
我很同意苏启的观点,并且认为他身为太子有这样愿意为女子伸张正义的思想,实在称得上是一位难能可贵亘古未有的英明储君。但我又觉得他的想法实在是太过进步,进步到有点像是海市蜃楼,只可远观,难能近玩。理论老是在人最期待的时候不符合现实真相,对于秦敛这样无法用常理来推断的人,你就得再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别说我不敢打破沙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