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百姓来说,油米酱醋,衣食住行,这些平常小事才是生活。
万舒翻出令牌又看了一眼,令牌是木制的,但不知是什么木材所制,整体灰暗发黑,但外形古朴平常跟小宗门的令牌没多大区别,但在令牌上边雕刻繁多的古文字,好像是一道道深奥的符箓。
嗯,应该是件比较值钱的老古董。
万舒对着花渐飞晃了晃手上的令牌,然后指了指街边的糖葫芦。
不言而喻。
花渐飞只能掏出自己口袋仅剩的一点碎银子买了两串糖葫芦,回头一并交给蛱蝶裙少女,然后伸手要讨回令牌,万舒摇摇脑袋,显然做的这些仍不够。
不仅如此,万舒一边啃着糖葫芦,一边捧起令牌又细细端摩着。
花渐飞重视的样子,显然算是一件了不起的宝贝。
“哦对了,这几天我的零食就归你管了,顺便再陪我逛逛街,游玩细柳城,从白龙城出来这么多天,我还没好好玩呢。”
“什么?”
零食什么由管他来管,几两碎银子倒也不算得什么,只是看万舒的玩兴不减要等几天?那估计会是一段很长的时间,花渐悄恨不得立马就拿到手。
毕竟这令牌本来就是他的!
什么样的人才会拿别人的东西来威胁别人?
气炸的花渐飞伸手去抢,早有防备的万舒迅速收回了手,置于在身后。
她张开嘴一口啃掉最后一颗糖葫芦,把签子丢出去老远,‘啊~’轻叹一声表示对这串普通的糖葫芦极为满足。
随后万舒想了想然后又把令牌塞进了胸前的衣襟内。
通常只有重要的小物件才会放在衣襟内,系在腰间或者放在口袋里都没这么安全。
万舒身形一动,粉色倩影如一只蝴蝶翩然,与花渐飞靠得极近,
她露出一副得意至极的神色,好似在说‘看你怎么办?’
“是你逼我的!”
花渐飞撸起了袖子,表示要大干一翻,他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要趁势而上。
“那你试试啊,等会儿我就大喊,救命啊~有流氓啊~强抢民女啊~”
万舒叭啦叭啦说了一大堆,反正她就是不怕花渐飞,她吃定花渐飞了!
花渐飞脸皮再厚一时间也没辙了,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在这朗朗乾坤之中的场合,他总不能伸手去抢吧,要是伸手去抢,那就真的中了这丫头的诡计了,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