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清楚。”
“主上在奴才走投无路的时候慷慨相救,奴才没齿难忘。”
“知恩图报是好事,也是一个人应该具有的基本素质。老夫和你说这个,并不是要你报答老夫什么,而是老夫所受曾家的大恩大德,比起你和老夫之间的那点恩情来,简直天壤之别!”
“曾家?蝶市的曾家吗?”
“老夫所说的曾家乃是老夫主人曾老太公之曾家,这曾家就象一座伟岸的高山,永远值得老夫顶礼膜拜。而蝶市鼍、鰛之曾家乃欺世盗名之曾家,卑鄙下流,比一坨屎还要臭,呸!呸!呸!”
斑蝥说到这里,竟然像小孩子一样吐起口水。
“主上,您消消气。”
獩赶忙端过青铜盉壶,让斑蝥润润喉。
“獩,那批宝藏有新进展吗?”
“回主上,前些日子珠宝铺那边有线索,有一个年轻男子拿一把翡翠梳子前来当币。据珠宝铺的匠人初步分析,这把翡翠梳子属于罕见孤品,乃宫中之物。大公主已经召集各路藏家进行鉴定,是否属于那批宝藏之一,等正式结果出来奴才再向您详细禀告。”
“那年轻男子的身份查明了吗?”
“已经查到,他是申家的马车夫。”
“申家的马车夫?”
“然,这个小奴为申家申百万的专属马车夫。”
“申家申百万?”
“申百万真名申白凡,以贩卖菜蔬为业。”
“和申氏古宅的申侯什么关系?”
“乃是申侯之子。”
“申侯之子?难怪有自己的名讳。”
“那申家甚是奇怪,一家四口居住古宅,从不允许外人出入,也没有奴仆下人。”
“申侯?申家古宅?獩,继续查下去,但千万不能鲁莽,要小心行事,注意保密。”
“喏。”
“对申氏古宅和申家人,先从外围监控起来,派自己身边的人。”
“主上放心,奴才自己带人去办。”
“还有,从今日起要对从曾国蝶市来的人加强盘查,特别是那蝶市曾家之人。”
“主上,曾家大爷曾龙在邑国凤城有一个商事点,是否让官家找理由出面查封?”
“可以,但要做得规矩些,以免引起其他商家反感,官家那里可以多花点币。”
“喏。”
“蝶市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