邑知晓后,曾邑不知会有多生气,说不定会把他赶出家门,不认他这个儿子。
曾邑从小教导墨尽,作为一个男人,人品第一,必须做到光明磊落,顶天立地,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孩子,申氏古宅怎么会随便租给你一个外地人住?租币照理应该不会低吧?”
曾邑想,申氏古宅既然藏有宝藏,肯定管控很严,难道申家人不知道宝藏所在?
“娘,这租币么,很少很少,因为我租的、租的只是很小很小的楼梯间。”
墨尽听曾邑这样问,心里更加忐忑。
“孩子,那你和申家人处得如何?”
一听曾邑问他与申家人处得怎么样,墨尽的内心更加紧张不安。
完了完了,这下彻底完了,看来曾邑已经知道他的丑事。
墨尽的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头脑一片空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孩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不好意思说或者有隐情瞒着我?”
“娘,没有的,没有的。”
墨尽的头低得快触到膝盖,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一样。
“你抬起头来!”
曾邑知道其中必有隐情。
墨尽慢慢抬起头,但不敢正视曾邑。
“你眼睛看着我,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曾邑厉声说道。
“娘,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但我当时也是身不由己啊!”
墨尽跪倒在地。
“你还不快说?!”
“娘,是这样……”
墨尽将如何去找房子,如何在申氏古宅门洞歇息,遇见申姜氏,差点做下不堪之事原原本本告诉曾邑。
听完墨尽的讲述,曾邑的脸色从惊愕到愤怒,从愤怒到伤感,又从伤感到无奈,最后慢慢恢复平静。
“娘,我知道错了,我辜负了您的期望,您打我吧!”
墨尽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