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么。”
斑蝥伸手点了一下兰花草的鼻尖,然后转过头招呼墨尽:
“小主,你请进来一下。”
“喂,我进去了哦,你慢慢在外面等吧,呵呵。”
墨尽冲兰花草一乐,跟随斑蝥走进曾乙的病房。
“你………”
兰花草的气又上来,要不是病房门口两个武士拦着,她早冲进病房向曾邑告状。
曾邑坐在病房外间的座席上,看上去神情有些憔悴,见墨尽进来微微笑了一下,示意墨尽坐到她的身边。
墨尽见曾邑对他微笑,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些,虽然曾邑这笑明显带有几分苦涩和做作。
“老人家,你也坐下吧。”
曾邑见斑蝥站在一边,看上去有些不太自然。
“女主,你有重要的事情和小主说,老奴还是回避了吧。”
“这事我也想让你知道,毕竟你也是我们曾家的人,从小看着我长大,眼前你可是我唯一也是最亲近的长辈。”
“女主,你太抬举老奴,老奴永远只是曾家的奴仆,老奴有自知之明。”
“卯祖父,你不要客气。”
墨尽走过去搀扶斑蝥坐下。
“孩子,你妹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曾邑问墨尽。
“妹妹?我们刚才在外面开了一下玩笑而已,我和竹已经向她道过歉,她已经没事。”
墨尽心里嘀咕,娘,你也太宠护兰花草了吧?
“我说的不是外面那个妹妹,是躺在里面的你这个妹妹。”
曾邑此话一出,让墨尽又惊又喜,惊的是曾邑为什么突然称曾乙为你这个妹妹,喜的是曾邑开始关心曾乙。
“娘,你怎么称呼曾乙为我妹妹?”
“先不说这个,你妹妹的病情刚才馆长已经详细介绍过,说主要是受过分的惊吓,加上精神层面的极度打击,心理崩溃才导致身体虚脱。”
“娘,我能进去看看乙吗?”
“先不要着急,你妹妹现在还发着高热,目前情况还未完全稳定,疾医刚给她用过镇静药,睡着了。”
“哦。”
“馆长说,你妹妹的身体可以很快恢复,关键是心理上的创伤。唉,我可怜的孩子怎么突然受了那么大的打击?”
“我可怜的孩子?娘,你说什么?”
“你快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