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坐下来。
“能来能来,当然能来,欢迎鰛叔,热烈欢迎鰛叔。”
曾獴忙不迭过去给鰛沏茶,他清楚鰛轻功了得,出入他现在的住处小菜一碟。
在蝶市曾家,没有几个男人不怕鰛,女人们却个个例外。
“老六,你一个人待在屋里不闷得慌吗?”
鰛知道曾獴虽然带了好几个保镖过来,但还是不敢轻易出去。他这是明知故问,有意调侃一下曾獴,也炫耀一下他自己的武力。
“鰛叔,这可是在桃府,弄不好什么时候报销了也不知道,我怎么敢随便出去呢?”
曾獴虽然武力不行,但智商极高。明知鰛是在调侃他,就干脆认怂,实话实说。
“老六,既然桃府不好待,那你还过来做什么?”
鰛直奔主题。
“是爹硬要叫我过来,说我稳重一点。我可是害怕着呢,到现在腿肚子还不停地打着颤。”
曾獴的腿确实一直在打颤,可这其实是被鰛所吓。
“哦,是鼍兄叫你来的?我鼍兄这么聪明的人怎么越老越糊涂了呢?他明知道你是一个只会背后算计一下别人而胆小如鼠的缺德鬼,那能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你来办呢?蝶市曾家又不是没有人,从老大曾龙开始除了你老六,个个强的很!”
鰛一顿指桑骂槐,顺便捎带着把鼍也给骂了。
“鰛叔,我也不知道我爹怎么就看上我了,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事。”
曾獴对鰛的这顿骂毫不在意,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斤斤计较于小处?
“哦,不是大事?那是怎样的小事呢?”
鰛明白,曾獴虽然年岁不大,但心理承受力远超常人。
“就是让我过来捎个口信而已。”
曾獴确实精明,知道不告诉点鰛什么,鰛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但他只说是口信,至于口信的内容由他自己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