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动手啊!”
蛙催促官差。
“小少主,这未免太草率了点吧?”
官差头子有些为难。
“这么多人给你们作证怕什么?你把事情办好,今晚地龙乐坊一号大包房等你和弟兄们去潇洒,酒水小佼人全免费,你还有另外的贴补。”
蛙为了替瑟出气,更是为了赢得她的芳心,豁了出去,他过去与官差头子咬了一会耳朵。
“各位,大家的心情本差事非常理解,我们官家的态度也非常明确,这样的恶人必须严惩,绝对不容许他再祸害其她良家妇女。这样,今日我们就在这里公审这个败类,看公审结果我们再决定怎么处理他。”
官差头儿还是经受不住蛙抛出的诱惑。
“赞成!”
“应该这样!”
“这差当的好!”
“马上公审这恶人!”
一阵赞成声后,人群暂时平静下来,等待官差公审那个男子。
“把那个恶人带上来!”
官差头儿一声令下,几个官差押着那个男子上了茅厕前面的一个桥墩,这里临时成了公审台。
“可有名讳,哪里人氏?从实讲来!”
官差头儿厉声问道。
“我、我、我叫曾龙,来、来、来自曾、曾、曾,l国蝶市。”
跪在地上的曾龙狼狈不堪,一点也没有了曾家大少主的威风。
“来自曾国蝶市?曾家的人?你到我们邑国凤城来做什么?”
官差头儿一听是曾国蝶市曾家人,放了心。他原来担心这个人是邑国凤城本地人,万一草率处理了,惹上麻烦不值当。
带给曾龙更为致命的是,斑蝥派獩前不久刚到几个官差头儿那里打过招呼,让他们帮着留意曾国蝶市曾家人,来者一律关押起来从重处理。
“我,我,我,我来邑国凤城不做什么。”
曾龙一下子真的不知道该说自己来邑国凤城做什么,他总不能说是来盗取宝藏的吧?
“曾国蝶市的人到我们邑国凤城来不知道做什么?明明是来干坏事的么。”
“我们大大邑国凤城怎么能允许小小曾国蝶市的人来撒野?”
“哼,曾国蝶市的人也想欺负我们邑国凤城的女人,真是太气人。”
“曾国蝶市曾家的人也太猖狂了,敢在茅厕里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