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美、美姬,我、我、我是无、无辜的,无辜的呀。是他把我找来,找来的,说你们有重要的事情要我帮、帮忙,会给我很、很多币,我才过、过来。现在你们、你们把我玩、玩了那么多、多天,要、要、要杀、杀我,天、天、天理难……”
未等那个男子把‘容’字说出来,曾貂一抬腿,脚上穿的革靴踏着那个男子的颈部一用力,那个男子顷刻尸首两分。
原来这曾貂的革靴特别制造,平时和普通的革靴没有两样,只要曾貂在革靴里用脚趾一勾,靴底马上会弹出四把铜刃,这四把铜刃用青铜打造,从靴尖到靴底一字并立,锋利无比。
“嘿嘿,想不到你比我还干脆利落!”
訾狸非常欣赏曾貂的表现。
“彼此彼此,关键是下一步怎么办?”
曾貂把铜刃收回,在地毯上来回擦抹靴底。
“先撤出这里,等我联系上你的亲生父亲后再作定夺。”
訾狸只要花痴病不发作,确实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人。
“那这两个人呢?”
曾貂指了指死在地上的两个男子。
“一起当作物件运出去就行。”
訾狸并不把杀死两个人当回事。
“那舅舅这里你怎么解释?”
曾貂对娘娘腔还是有点感情。
“他本身就是个二性子,整天不着家,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死的?死在哪里?”
訾狸过去踢一脚娘娘腔。
“这表弟也真是,叫他找个懂得探测金属的方士,结果找了这样一个小鲜菜。”
曾貂语气中充满了惋惜之情。
“你也不要可惜了,娘知道你口味特别,就喜欢这种二性子,以后娘帮你找个比他好的。”
訾狸扭曲的心理也把曾貂的三观给毁了。
“无所谓!”
“那个小鲜菜带来的那些工具呢?”
“一趟一趟的来来回回带来了好几样工具,可不是全没有用处吗?”
“可我打听了,说有一种工具可以探测到地下的金银宝贝。”
訾狸拿起一个工具在地上照过来照过去,十分认真。
“娘,大门打开了,是他回来啦。”
曾貂趴在窗前,见墨尽走进申氏古宅。
“哎哟,我的郎君哎,可想死我啦!”
訾狸过来一看是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