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玩起来才特别有劲,梅儿她们四姐妹的母亲全是有一些武力的人。你说斑蝥他、他、他,他这个衣冠禽兽,变不变态?该不该千刀万剐?”
欧阳南雁咬牙切齿,双唇渗出血丝。
“祖母,怪不得他、他、他老是催促我抓紧成家生子,我说我没有心仪的人,他说,他说,他说……”
梅骨朵面红耳赤,难以启齿。
“姐,他说什么啊?你难道还要给他留面子?”
兰花草看不得梅骨朵这个样子。
“梅儿,这里现在就我们自己家里的人,你就大胆地说吧。”
欧阳南雁鼓励梅骨朵说出来,揭露斑蝥老贼的真面目。
“他说,没有心仪的人没关系,可以和獩先试着生一个,或者他帮我找一个男人。他还问我,问我……”
梅骨朵又说不下去。
“姐,问你什么?你能不能干脆一点?给那老东西留什么面子?”
兰花草不知道是梅骨朵自己要面子,她一个大姑娘对斑蝥的那些龌龊之事何以启齿?
“他问我,喜欢高大威猛的壮男子还是白白净净的小郎君,还恬不知耻地不知一次说过,生了小孩后才是真正的女人,才有女人味。”
梅骨朵低头轻声说完这段话。
“姐,他也在我面前说过,说我迟早总有一日要嫁人,还不是趁现在先试着生一个小孩。他说獩成熟稳重,可以让獩和我生。我当时还不明白生小孩子是怎么一回事,他竟然说他可以在旁边指导我们。呸呸呸,这个老东西,原来是按着这样的心,可恶之极!”
兰花草气得直往地上吐口水。
“姐,二姐,我们刚下山的时候,他把我们俩个叫去,说要让獩给我们一起圆房。”
菊瓣儿羞怯怯地说道。
“我当时拉起菊冲出密室,我们宁愿在天凤医馆做女护,也绝不回到那个家。”
竹叶子怒火填膺。
“唉,都叫他祖父了,他还在孙女面前这样下流无耻,真是太不要脸,太不要脸!”
欧阳南雁手拍案几大骂。
“祖母,你不要生气,斑蝥那有资格做我妹妹们的祖父。我祖父姒而,才是她们四姐妹真正的祖父。”
墨尽从一刻起,将梅、兰、竹、菊视为自己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