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把绳解开,把你嘴上的毛巾拿掉,但你千万不要大声说话,否则会惊动外面的人,好吗?”
墨尽尽量把语气说得柔和一些。
“呜呜呜……”
中年女人点了点头。
“竹,你过来把大姐的绳索给解开。”
墨尽考虑到男女有别,因为那绳是五花大绑从胸前穿过又绕过两条大腿捆绑,他去上前去解多有不便。
“大姐,你把身体往前靠一点,对,再把胳膊抬一下,把脚翘起来……”
竹叶子在天凤医馆做女护,动作娴熟又细致。
竹叶子很快为中年女人解开绳索,又把塞在她嘴上的毛巾取下来。
“老、老掌柜,您、您救救我,救救我。”
中年女人坐在地上,身子哆嗦个不停,惶恐地向老顽童求救。
“你?你是东大街陶富家的?”
老顽童认出了那中年女人。
“老掌柜……”
中年女人话没说完就昏了过去。
“她怎么了?”
菊瓣儿有些慌张。
“没事,是被绑得时间太长,又没吃喝,受到惊吓情绪过于激动暂时性休克。”
竹叶子将手伸到中年女人的鼻空下面,测了测她的气息。
“老顽童,你去把那男人绑上,塞上毛巾,我来给她疗治。”
谷賐
墨尽俯下身子,用手指在中年女人脸上的【水沟穴】处轻轻揉搓了几下。
“哎唷,我还活着吗?”
中年女人苏醒过来。
“陶富家的,你怎么在这里?”
老顽童见中年女人醒过来,收拾完那个男人后,过来问中年女人。
“他们知道我怀上后,就把我给抢到这里。这帮天杀的,简直畜生不如,畜生不如啊!”
中年女人羞愤难当,向老顽童诉说有关经过。
“大姐,你怎么被绑在床脚?”
墨尽问中年女人。
“这个看守难人营的小头目见我年纪轻一点,就起了歹心,把我带过来要侮辱我。亏得他喝多了酒,刚把我带进来绑上就睡了过去。这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他!”
中年女人不知哪来的劲,“噌”地站起来扑向床上那个男人。
“大姐,冷静!”
竹叶子眼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