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她挺困,就躺下来把他的腿当枕头,不想管他与陆映夕说些什么。
其实,两个人也没多说,电话那头说你有事先忙吧就直接挂了,显然是没信他的话。
沈于渊放下手机,人冷静了,低头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女人在笑,眉眼挺冷,可手指却拨开了她颊边的发丝,问她:“好笑?”
“嗯,你变坏了。”宋今棠说。
“因为我开始对她撒谎了?”他问,声音挺轻,手指的动作也轻,慢慢描绘她锁骨的形状。
宋今棠很白,皮肤又很滑嫩,像丝绸的手感,不比丝绸的手感还要好,她有温度的,所以特别好
“是呀对心里人撒谎就证明你想做坏事了。”宋今棠说。
沈于渊其实是挺有羞耻心跟责任心的人,他生长的这个圈子不缺物质,自然也不缺女人。
她见了挺多公子哥、大少爷玩女人毫无羞耻心,不觉得一个拥有很多个女人有什么错,反正是你情我愿的成人游戏,家有家花,外有野花,日子过的非常之滋润。
沈于渊与他们暂时是不同,他是真把陆映夕放在心尖上的,所以起初两个人刚结婚的时候,他挺恨她的。
从床事上就能感觉出来,因为他不让她爽,还会让她疼。
至于后来,他按时按点的每周三去她那边,大概是尝到了那滋味的好,其中也有陆映夕的一些因素。
四年前那个怀胎八个月的孩子没了,陆映夕好像不能接受沈于渊碰她
她当时因感冒住院,陆映夕要告诉的她就是这个秘密
这也不算什么秘密吧,因为区照南把陆映夕查的很透彻。
在沈于渊放弃她选择了陆映夕之后,两人应该是谈过了,大概是原谅了彼此,要重新开始。
不然,陆映夕也不会去找心理医生做治疗,那天陆映夕去了沈于渊家,还更新了微博,大概是两个人想再试一试。
宋今棠忽然就生了八卦好奇之心,伸手摸上他的俊脸,“那天,你俩做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