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就能说伤人的话,就能做伤人的事了?
何况他压根没醉,借口于酒,这谦道的很没诚意。
“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要警察做什么?”她说。
“咱俩这么点事儿,动不着警察吧。”他笑着说,脸埋在她香香的脖子里,有时候他就在想,这个女人怎么又香又软的,沾上了就松不了口了,“别生我气了,我真疼。”
宋今棠闭了闭眼,吸了口气,她与他的事情掰扯掰扯,到头来也还是糊涂官司。
而且她现在还不喜欢被他这样抱着坐在他腿上,“好,我不生气了,许纵呢?”
“下班了。”
“那我送你去医院。”她说。
“行”他答应得爽快。
因为要去医院,白糖就让宋今朝先载回去。
沈于渊的伤口处理好了,回去的路上,宋今棠问他:“送你去哪?”
“回咱家。”
宋今棠心蓦地一扯,梧桐路是她的家吗?
咱家这两个字,更是刺耳的很。
也算是又清楚了解了,沈于渊冷冰冰的外表下,那颗心不仅邪恶,还挺阴晴不定的。
昨天晚上还摁着她说,他的决定无比正确,恨得牙痒,伤的人透透的,今天就又温柔相待,其乐融融了
她不禁怀疑,他这性格转变之大,会不会是分手被绿的打击太大导致的。
回了梧桐路之后,沈于渊说要她帮他洗澡,他的伤口不能沾水。
“你绿豆大点的伤口,搞的生活不能自理了一样。”
“绿豆大的伤口?今天处理伤口的时候,没听医生说百分之百会留疤”他眼神冷峭,不满意她不在乎的态度。
沈于渊不知道的是,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都摩挲着虎口处朝上两公分向上的这道疤,因为除了这处疤痕,她什么都没留给他,消失的干干净净,仿佛不曾出现过
宋今棠也是真服了,“行,行,行,洗沈先生,请吧,我伺候您洗澡。”
“帮我脱。”
宋今棠:“”好,脱。
沈于渊站在浴室,看着他的沈太太唯独剩了那一条,不高兴了,“你洗澡不脱干净吗?你又不是没见过,还什么羞?”
宋今棠:“”一把给拽下来。
他这才满意,迈开长腿,进了浴缸。
他大爷似的让她刷背,宋今棠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