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人真的能斩断过去吗?
现在的自己,是过去一点点拼凑而成的呀。
“对了还有个特别不幸的消息。”
“我知道了,江董事长的美术馆卖给沈于渊了。”温其时说,拍着她的小脑袋,“昨天看着他去了马场,我就猜到了事儿不好,我们签约的那天下午,他也跟江董事长签约了”
“真是气死我了,我没跟他说,他就知道了,断我的路。”
“他这个人在国外做投资,你这样的小白,他一眼能看透。”
“我很小白吗,可是酒店我做的还不错呢。”她觉得。
“是不错那是因为你认真,专注,还有些灵气,他这样的老手面前,宋氏酒店业如何往后发展,他能猜个差不离,他管的是沈氏家族给津城做过很多贡献的,要不是跟你的事儿闹到网上,他跟沈家还是相当低调。”
“那是相当相当低调呗。”毕竟跟陆映夕谈了十年,硬是外界一点风声都没有呢。
宋今棠想到沈于渊就很头痛,“那美术馆的事儿,要怎么办?”不是真的要去求他吧?
宋今棠本想等着他回来,跟他说一说这事的。
自己好歹也是救了陆映夕的功臣吧,可沈于渊送奶奶之后就再也没回来,仿佛知道她要干什么似的。
果然是一只精明的死狗!
还是一只无情且精明的死狗!
不是说要好好照顾她的嘛,就照顾了一天?
直到她第四天出院的时候,他才出现,站在病房里打电话,说什么安防、保镖什么的。
大概是陆映夕出事给他提了醒,他好好的做了一通安排。
她的东西不多,手上腿上,除了有点发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上了车之后,她本想问一问的,可许纵一直都在给她汇报工作,她也没机会开口。
沈于渊也一直都在忙工作的事,送她回梧桐路之后,就又去公司了。
两个人的状态仿佛一下子就又回到了,各自不闻不问的状态。
沈于渊对她不闻不问可以,但是现在她不能对他不闻不问,美术馆连同那块地都是他的,对她而言就好比被人卡了脖子,往轻了说是难受,可往重了说,他只要吊着她,就完全把项目给卡死了。
梧桐路不回了,打电话过去,电话是许纵接的,说是先生最近太忙了。
宋今棠一气之下就从梧桐路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