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依照陆运那性子,怎么可能这么好说话,还提供线索?!
第二天,她给时院长打了个电话,两个人去见了他。
但两个人谈的时候,宋今棠在外面等的,两个人具体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
跟时院长告别之后,两个人前往机场。
飞机上,宋今棠在看书,沈于渊扫了眼,想起她昨天喝醉时说的话。
他的眸色沉沉,望着窗外大团大团的云朵,雪白雪白的,特别好看,然后他问:“昨天,你叫我叫沈。”
宋今棠翻页的手指一顿,然后笑着问他:“你的英文名字,不能喊吗?”
“你怎么知道的?”
“你去我们学校演过讲不,应该说你是去你读书的学校演讲过。”宋今棠说。
沈于渊让许纵查过,她也在剑桥读过书。
说起来,两个人还是校友。
宋今棠继续看书,“你站上台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了,我对你一见钟情。”
沈于渊听着,脑海中浮现出的却是她在顾家宴会上第一次见她时的情景,他唇角微勾,声音挺冷,“是吗?”
“是的。”她乖乖回答,对他的不相信不在意。
好半晌,她又道:“喜欢一个人,是会费心思打听他的一切的。”她说完,然后歪头看着他。
沈于渊看到了他的眸,秋水明净般,不染一丝俗尘浊气,灵澈晶灿得足以夺去了他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