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涌进下水道之中。
看着缓缓退出会议室的众人,袁廷楷端坐在椅子上,任由血水从脚下流过,眼神中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打小看惯生死的袁廷楷,对于鲜血,早已淡然。自那次父母死在你兽潮之时,袁廷楷就已经决定,要成为这南域军权的掌权人,成为这南域的主宰。
“林子寒,我早晚会找到你,拿到虚空核心,若不是你挡了我的路,我或许会饶你一命。”袁廷楷左手把玩着一个蛇形手环,手环上盘踞着一条眼镜蛇。
“为了更好的名头,总要有人牺牲,你们的血,不会白流的。”袁廷楷的声音冰冷,漆黑的瞳孔,犹如黑洞般,深不可测,就连一丝光都要被吞噬。
在这个夜晚,南都防线内,军部遭到了一场血洗。军法处带人破开军部的大门,展开了一场尽数灭绝的屠杀,整个军部血流成河,火光滔天。
袁廷楷一晚上都坐在会议室的主座上,正襟危坐,单手依靠在把手之上,似睡非睡,睫毛时不时地扫动。
上下睫毛扫动,袁廷楷等了一夜,不断地有执法士送来最新的情报,军部沦陷,军需库沦陷,占据档案部,占据武器库只是一夜的时间,袁廷楷的军法处,已经彻底地掌控了南都的所有军事部门。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袁廷楷看着眼前投影出的一份有一份的情报,无疑都是捷报,这一夜,南都的军权彻底的落在了军法处袁廷楷手中。
随着东方缓缓升起的一缕阳光,会议室的大门被打开,袁廷楷缓缓地走出会议室,停足站定,扫视着眼下列阵整齐的执法士与军法士,自己精心培育的精锐。
“军法威武。”下面,列阵的千余名军法士大喊,声音震天。
在这些人的心中,军法处便是唯一的信仰,袁廷楷就是他们愿终身追随的人。
“肃静,今日之后,我军法处就是南都唯一的军权领袖,也是联合军唯一的领导。”袁廷楷站在主台上,声音压过一切的杂音,双目炯炯有神,看向台下的众人。
此话一出,犹如定心丸一般,让众军法士心安,又如强心剂一般,激起众军法士的抱负。
“今日兵变,军法处日后定当响彻南域,让每个人都知道我军法处才是军权正统。”袁廷楷大声说道,言辞中更是激动万分,压抑在心中的抱负终于得以实现。
南都城外的防线上,也都早已落入军法处的掌控之中,在荒野区的各驻军,也都早已被军法处监视,现在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