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小心点!”粗犷嗓子立刻打断他道,“这里可能就有‘街头的家伙’。”
“不!你不懂!”醉汉摆了摆手,有些激动地申辩道,“我说的不是普通的街头人,我说的是另一种,另一种……一种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家伙们!”
他说着说着,自己也迷糊了。
粗犷嗓子无奈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醉汉摸了摸脑袋,把黑袍揉着皱起,突然“啊”一声,打了个响指:“西波塞!他们自称西波塞人!是一个组织,对吧,一个组织!”
西波塞?
布鲁斯瞬间竖起了耳朵。
“西波塞?”角落里的苍老者喃喃道,“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居然还有人记得……”
“我不知道。”醉汉赖赖地甩了下头,“我不知道是什么,反正就叫西波塞人,街头的家伙,但他们真的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怎么、怎么……”醉汉嗫嚅一会,拍掌道,“我、我直接说吧!”
“那你倒是说啊。”粗犷者没好气地骂道。
“你听着!就那天,我在街上走,然后,遇见两个黑鬼,在打一名赌鬼,因为欠债的事。”
“这很常见,不是吗?欠债就得挨打,非常正常,没什么好说的。”
醉汉正式开始讲述,讲得零零碎碎,一群人也就这么听。
“我本来看了一会,就准备要走了,但马上!旁边的巷子里,突然冲出来五六个蒙着黑面罩的人!”
“他们拿着些棍子,三两下,就把两个黑鬼都打晕了。”
说到这,醉汉突然打了个嗝,停顿了一会,惹得粗犷嗓子不满道:“就这个?西波塞呢?他们跟赌鬼一帮的?你倒是说啊。”
“不,不是一伙的,他们救下了赌鬼,却马上又把他给绑了,绑在了电线杆子上!然后……”
醉汉摇了摇头,压低嗓音道:“然后,他们就围住电线杆子,开始……教育他!”
“……等等?教育?”
这时候,坐在布鲁斯旁边的那个家伙,终于缓了过来,抱着啤酒瓶问道:“哪种教育?”
“就学校里、教堂里的那种,教育。”
醉汉用不可置信的语气,结结巴巴道:“他们开始骂他不争气,骂他把未来都赌光了,骂的非常难听,最可怕的是——他们居然骂的还很有道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