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种反差的气质。
可布鲁斯完全不敢大意，只微微点头赞同，并提了一句：“战斗技巧上，我虽忘了许多，但也基本有印象，稍微练练就能上手，达到昨晚的程度不成问题。”
所谓“昨晚的程度”，指得自然是在陈记饭馆内，借助停电逼近伊莲·琼斯的那一招。
但布鲁斯此刻说来，却有股莫名的羞耻感。
——他当时的表现，简直就是在两只饥饿猛兽的眼皮底下，展露自己单薄的肌肉，活脱脱像个小丑。
可他又不得不忍住羞耻，主动提及，因为那会显得他很单纯，也很配合。
就跟伊莲·琼斯算计怪鸦、算计他时，所做的一样。
布鲁斯心中念头不断，目光则顺势扫过沙发椅，看向躺靠在角落的阿尔弗雷德。
老管家此时气色不错，正在那闭目养神，不知是不是真的睡了。
在过去的一两个小时里，布鲁斯一点点看着他的皮肤恢复凝实，逐渐看不见骨头，也不再透明。
到现在，已经基本像个正常人了。
“管家先生没事了？”他借此转过话题。
伊莲·琼斯扭头看了看，有些含糊道：“基本上吧，但要再像之前那样施法，就还需要休息好一阵子……像我们这类法术非凡者，作战几乎都是爆发式的，不像你，专注于提高身体素质，能够适应长时间的战斗。”
“原来如此，那我们最近行事，还是稳当点比较好。”
布鲁斯恍然点头。
他也不知对方所言几分真几分假，反正就当真的听。
而伊莲亦不愿多提阿尔弗雷德的情况，见他不追问，倒松了口气。
两人从地下房间出来后，一直各怀心事，刻意配合之下，相处氛围竟变得极好，仿佛真是一对搭档。
布鲁斯见气氛正好，趁机提议道：“我们先离开这吧？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计划吗？”
昨晚饭桌上，伊莲与布鲁斯说的是：今天先去一趟警局，尝试参与进告死鸟的案子，方便之后把控调查方向，往蛇先生身上转；之后再找个合适的地方，试试治疗他的灵体创伤。
如今，这两者都达成了，虽说过程跟布鲁斯预想的不太一样，但也算是各自告一段落。
而新增生的问题——如何融合与掌控神秘之源，又被伊莲·琼斯强调“需要很多知识”、“回去再查一查”、“非短时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