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拂清风颔首,反问:“吾若有心,你觉得自己挡得住吗?”
“……前辈要知道什么?”沉默片刻,云行雨身上的杀机渐渐消弭。
“大师,可否借一处静室密谈?”拂清风转身道。
“随我来。”
说罢,三人出了六道堂,至于六道堂下究竟藏什么,为何要在此做早课,那就不得而知。
回到住所,进入卧房。五贼手起法印,口诵密咒,登时墙上出现一道石门。
按下旁边的按钮,石门缓缓打开,露出青石阶梯,随即拂清风与云行雨同入其中。
外头的五贼立马将门关上,一切复归平静。
两人行了片刻,来到密室之中。
常年不灭的油灯,耀着昏暗的灯芒。室内陈设极为简单,四方桌子四条凳,一壶清茶两只杯。
唯有面前青色的幔帐后,不知供的是谁?隐隐绰绰,像道家的老祖,又像是没落已久的佛门大能。
云行雨目光一斜:“前辈不好奇吗?”
拂清风淡然道:“吾之目的,不在它。”
“很好,那我们可以开始谈了。说罢,您想知道什么?”
“离生剎土。”
“我不知道。”云行雨二话没说,转身拒绝。紧握的拳头,嘎吱作响。
“是因为她吗?”
“你……”
“逝者已逝,当年的事件中,对方家小尽绝汝手。吾并非要为谁主持公义,只是你手上沾着多少人命,你当心里有数。”而这些人,并非当年的直接施害者。
“你究竟知道什么?”提及当年,云行雨双眼登时充血。
他忘不了,死为忘不了,她是怎么死在自己面前的……
“不多不少,你知道的,吾都知道。除了,离生剎土的下落。”
云行雨忽的抬眸,死死盯着拂清风:“你究竟什么人?为何会知道这些?”
拂清风掸了掸衣袖,提着衣摆坐下再放好:“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吾不是你的敌人。”
云行雨不语,拂清风也不催,由他慢慢思考。
过了良久,血色自其眼中褪去,登时撑着桌子颓然坐下。
低头道:“她死的时候,离生剎土就消失了。而那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见过……”
如果不是离生剎土,她不会引来那些豺狼的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