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你林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林卯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这群饭桶,真的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可恨的紧……
“动手。”
一声令下,偌大的地方,顿时显得有些拥挤。
他们人多,攻素鹤,攻林卯皆可。
素鹤还招,以教训为主,并不伤人,而林卯则是招招毙命。
为首者,首当其冲丢了脑袋。青布汉子脸色大变:“饶兄?”
那人脑袋啪嗒掉在地上,被混乱的人群踢的咕噜噜滚,只有错愕的双眼,仍是不知怎么就死了。
“怎么办?饶兄死了,谁来领导我们讨回公道?”
“说……说的是,谁给个话?”
有人对青布汉子喊了声:“亘老弟,要不你说咋办吧?”
青布汉子犹疑了,他并不是个会说话的人,让他说……不亚于让小鸡崽子去游水——不会。
素鹤拂袖震退数人夹杀,扬手掣出悯殊剑,回眸吼道:“你们都退出此地,余下我来应付。”
“少充大义,你也不是什么好货。”
“我呸,你算老几?看不起我们是不是?”
“……”
“哈哈哈,百里素鹤,如何?你的好心,人家不领情啊。
我看你还是爽.快些认了,杀人偿命,不是吗?”林卯大笑,看向素鹤的眼神愈发透着一股狠劲儿。
如果说先前要素鹤死是因为魔子,那现在要他死,则是该死。
且不论,他说的是真是假。然他的话,终归是在自己心里种下了不安的种子。
阴山湖,溪芫,往后都必须要查。人死,总需亲眼所见才算凭证。
否则,背后如有芒刺……
素鹤懒理,悯殊急转卸去杀招,再一个剑花腾冲,剑芒倏的暴涨刺向林卯心口。
他本不欲多管,可眼下就让他们被林卯杀尽,自己岂非更加不利?
况且,这些人虽然贤愚不齐,却也不至于死。
遂眸光睇到青布汉子身上,一边应招一边道:“这位兄台,劳你带大伙先撤。
若有他话,留个地名。届时,我自来。”
青布汉子看他说的真诚,也看众人确实遭不住林卯,以素鹤能为想逃,他们也挡不住,故决定放胆赌一把:“白葫芦山,恭候大驾。”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