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白赖跟素鹤绑成一条船,没想到还有个知晓自己的祭品在。
一时间,他也面色微赤。
道:“过去多有得罪,对不住。”
“呸,道歉有用吗?那我刺你个十七八
剑,再说声抱歉好不好呀?”
“好啦好啦,咱们还有事儿,你呀先下去歇着,昂。乖!”
说罢,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推回房间,并把门可拉上。
碎玉人一径跟上,差点被门夹住,索性她缩的快,看了眼禁闭的房门,登时怏怏的坐回秀床。
脚踢绣墩,道:“坏人,坏人……”
槐尹把人安置好,回到正屋,素鹤问:“如何?”
“没事,冷静冷静就好。咱们,还是谈正事儿,事情总是得解决的。”
素鹤先给十二月风阁布了层结界,防止有人窃.听,道:“邹管家,现在可以说吗?”
邹寂人悻悻的寻个座坐下,道:“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们要有心里准备。”
缺云子忽的坐直,抱着酒坛对素鹤槐尹道:“你俩出去,迟迟不归,就是为了他?”
“是,也不全是。
此事个中说来话长,容小子日后再向您老解释。”
“可不是,这货揣了一肚子坏水,单等着他解惑呢。”槐尹耸肩坐下,抬手一拂,原本满是泥渍鞋,顷刻如新。
顿时觉得,看着舒服多了。
“哦?听你们这话,老头子我也有少许兴趣,那谁……管家的,你赶紧讲讲。”
邹寂人有气无力的抱了一拳,别过脸道:“管家二字,勿要再提。
在下姓邹,贱名寂人,还请大家往后莫在提往事。”
“嗯?”槐尹挑眉,左右张望,道:“原来你有名字啊?还以为,你就叫邹管家嘞?”
“管家是旧时随他同列仙道,沿用而来。时长日久,我也惯了,他也是,便一直如此称呼过来。”只是没料到,如此情义竟也有坍塌的一天。
“哈……还真看不出你是个长情之人。”
“情义是债,重了……便是杀人的利刃。”
“也是,那啥,咱们好像跑远了,说正经的,阴山湖究竟藏了什么秘密?”
邹寂人默了默,才幽幽道:“阴山湖,实分真假。
我们今天看到的其实为假,真正的阴山湖藏在独阴桥的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