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骚狐狸的样子,整天琢磨着怎么爬主子的床。”韩嬷嬷气冲冲的冲着玉莲的背影骂道。
“嬷嬷,这些不是我们该操心的!”宁雪烟乌黑的墨目眸中嵌着冷冷的暗芒,嘴角勾起。
凌氏身边有这么一个丫环在,倒也真是有趣,看这样子,分明还是阴奉阳违的很,却不知道有朝一日,被身边的贴身大丫环爬了床,凌氏会如何。
宁雨铃的喜迅没多久,整个府上都知道了,那些不知道事实真相的,虽然诧异于为什么不是嫁给三皇子,但想想二姑娘嫁的同样是皇室世子,也同样羡慕不己,个个称赞宁雨铃好福气。
却不知道宁雨铃才在青蓉院把屋子里的瓷器砸了一个遍。
新侍候她的两个丫环战战兢兢的看了看门里,没发现宁雨铃有什么声音,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杯茶进去:“姑……姑娘,您,您喝茶!”
宁雨铃两眼暴睁,脸色狰狞,想到自己竟然要嫁给礼郡王世子,这个花间浪子,就恨得咬牙切齿,拿起手边的茶杯,照着丫环的头上就砸去,一边骂道:“贱人,小贱人,小贱人,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啊!”丫环闪避不开,摔倒在地,滚烫的茶水砸在她手上,痛的她尖声嘶叫起来。
明明是三皇子私会宁雪烟,怎么就成了礼郡王世子在哪,宁雨铃虽然想不明白,却也清楚自己是着了宁雪烟的套,只把个丫环当个宁雪烟,反手从边上的针线篓里取来绣花针,没头没脑的就往另一个丫环身上扎。
尖利的惨叫声,惊的才到青蓉院的一众奴仆,脸色苍白战悚。
谁不知道二姑娘最是残暴,稍有不甚,就拿身边的人出气,不死也半残,这会不知道又是哪几个下人倒霉。
凌氏冷着脸,挥了挥手,示意其他的人退下。
她阴着脸举步往里走。
屋子里零乱不堪,满地的碎瓷,两个丫环都被扎的翻来滚去,凄惨无比。
“退下去。”凌氏冷斥道。
见宁雨铃不说什么,两个丫环相互扶着,战悚着退了出去。
“母亲,我不要嫁给那个浪子,你说的,那个浪子怎么能比三皇子比,我要嫁给三皇子,当三皇子妃。”看到凌氏过来,宁雨铃一脸的委屈,大哭起来,“那个小贱人,我要她的命,她竟然敢阴我。”
“铃儿,不要再提三皇子,你跟三皇子己经是不可能的。”凌氏这时候比宁雨铃清醒,别说宁雨铃现在身子残破,既便宁雨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