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投义合,又是合法的未婚夫婿,反正马上就要成夫妻,年青人酒后稍稍失德,算不得什么大事。”宁祖安皱了皱眉头,在一边沉声开口道。
宁雪烟心头冷笑,竟是想以酒后失德,来掩盖这桩大丑闻。
轻飘飘一句未婚夫妻,年少失德,算不得什么大事,就想把所有的事情都瞒了过去,宁祖安这心果然是偏的。
娘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不闻不问,只拿几个丫环开刀,便算替娘报了仇。
自己的煎药中被下了药,听说下药的姨娘怀了孕,立时把人宠到天上,全不顾亲生女儿的死活,怪不得韩嬷嬷说娘所托非人。
自己和娘的命,在他眼里比不上宁紫燕和凌氏的一根头发。
这么一个贱男人,果然是不配为人夫,为人父。
记忆中,只有娘孤零零的面对一盏孤灯,一边咳嗽一边替自己缝制衣裳,谁能相信堂堂一个侯府嫡女,几年来,府里居然没有给她添制过一件衣裳。
而眼前的这些人,若不是死的,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凌氏苛待她们母女至此!
现在居然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眼底的冷意,化做幽冷的寒洌,片片如冰凌。
只是,她岂能让他们如愿!
凌氏狂喜,得意的神色,转过头脉脉含情的看着宁祖安,俏丽的脸上甚至还泛起两片红云,娇滴滴的叫了一声:“侯爷!”
“祖母,过去的事,就过去吧,先不说这些往事,只是今天在场的人多,嘴杂,说不得明白就会有人在朝堂上弹劾父亲,总得想想接下来如何应对才是。”
宁雪烟转过头,柔声的劝太夫人道。
明天的朝堂之上,这话不但提醒了太夫他,也提醒了宁祖安,立时脸色大变。
今天的事发生的宴会上,来往的都是达官显贵,这事出的,必然会上达天听,如果明天查起来,可就不是那么好应付。
侯府总觉得拿出对此事的惩戒,否则朝堂之上,宁祖安也不能见人。
“来人,把大夫人押到佛堂,让她好好去跪着,没我吩咐,谁也不许放她出来。”太夫人立时心里有了决定,沉声道。
“母亲,我……”凌氏大急。
“还废话什么,把大夫人带走,让她好好去佛堂,静静心。”宁祖安嗜血般的眼睛,瞪了凌氏一眼,意似警告,冷声道。
凌氏还是第一次被宁祖安这么凶厉的对她,凌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