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宏传壮观,可以容纳上百人,大红镶金色的地毯,雕龙画栋。
大殿正中,坐着当今皇上,另下设一桌椅,斜坐着敖宸奕,悠然自得的看着跪在当地的夏天和宁祖安,墨衣王袍,血色曼珠沙华,与奢华中透着邪冷,似笑非笑的看向正在请的两个人,完全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启禀皇上,臣子和臣媳,原是未婚夫妻,醉后情难自禁……两家原就有婚约,也早己定了成亲的日子,才允许他们见的面,出了这样的事,实在是为臣的责任,请皇上责罚!”夏天低头解释道,跪在下首,面色恭谨,语气自然。
毫不推拒责任,却在数语之间,把夏宇航失德的事,说成醉后情难自禁,又是原定的夫妻,实在算不得什么大事。
“皇上,臣母当日见夏公子喝醉了,想着他和臣女己定鸾盟,就让臣女去照顾他,谁料想,竟然……也是为臣没想到,请皇上责罚为臣。”
宁祖安也是一口一个认罪,丝毫没推卸责任。
两个人这样的话,听得众人和皇帝的耳中,只觉得两个人都是有担当的,许多人也觉得这真不是什么大事,小儿女,自有婚约,又是马上要成亲了,既便有些过失,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跟失德扯不上关系。
“皇上,夏公子酒后失德,和护国侯府的大姑娘先有了首尾,之后护国侯夫人又隐瞒了侯府二夫人的死训,原因应当也是为了隐瞒此事,照护国侯如此说法,应当也是知道此事的,为臣记得当时,护国侯一口一个不知此事。”
一位和宁祖安平时不对付的官员,撩起袍服出列,上前道。
这话直接方才宁祖安说的话,联系之前为宁祖安脱罪的话,一时大殿之上越发的沉静起来,坐在上面的皇帝冷冷的看着宁祖安,面色威严。
“禀皇上,为臣实是不知此事,当时臣妻也怕事情声张出来,所以连为臣也是瞒下的。”宁祖安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说出早己准备好的话,“此事,说起来,也是臣之错,请皇上责罚。”
昨天他就和夏天商量好了,宁紫燕和夏宇航的事,只推说不知,反正上次凌氏己被责打过,不可能再因为同一件事领罚。
“护国侯在家中的地位,真的没问题吗?”靡靡之间,带着些诡异的邪魅冷意,坐在一边的逸王敖宸奕,忽然意态优雅的斜过头来好奇的问道。
只一句话,宁祖安的脸腾的就红了起来,额头上己见汗!
堂堂一个护国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