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玉耳坠时,眼眸中的平静差点保持不住,手紧紧的捏着帕子,压下心头的激动。
这是她的耳坠,是母亲让她小心珍藏着的耳坠,自打懂事起,这对耳坠就被母亲收拾起来,却又在每年的一个时候拿出来让她仔细看,并一再告诉她,这是她的玉坠,绝不可以让别人拿走。
每每这个时候,宁紫盈都觉得很奇怪,拿在手里把玩。
宁家原就是江南大家,并不缺钱,可不知道为什么对这只玉坠特别的珍惜,虽着岁数的长大,宁紫盈也曾仔细的看过,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玉虽然珍贵,但也不是那种绝世好玉,怎么母亲就那么珍惜。
甚至于一年复一年的拿出来让她看。
母亲死的时候,曾经把王嬷嬷叫进去说了会话,而后再把宁紫盈叫进去的时候,就跟她说玉耳坠放在王嬷嬷手中,有她替自己保管。
之后到了京城,王嬷嬷也没拿出来,这事就在脑海里淡了下来,这会再看到这只耳坠,一时悲喜交集,差点失态,好在王嬷嬷和蓝宁都盯着那只耳坠看,没人注意到宁雪烟脸上激动的神情。
“五姑娘,这是我们姑娘的耳坠,原本我们夫人让我在姑娘成亲后给她的,可现在……竟然……”王嬷嬷说着眼泪掉了下来,“护国侯府的人果然都是狼心狗肺的,当初我就劝夫人不要让姑娘到京城来,可偏偏夫人不信。”
王嬷嬷虽然不知道宁紫盈的具体死因,但是人是在护国侯府死的,姑娘的自小订下的亲事又落在宁紫燕身上,无论如何都和护国侯府脱不了关系。
“这枚玉耳坠现在送给五姑娘,我们夫人说,这个玉耳坠意义不寻常,说不得有贵人相助,但是现在……我们姑娘用不着了,就……就送给五姑娘,说不得对五姑娘还有帮助。”王嬷嬷依依不舍的把耳坠放在宁雪烟的手中,抹了抹眼泪,叹了口气。
“贵夫人还说了什么?”宁雪烟手指一弯,握紧手中的耳坠,声音低沉的问道。
“我们夫人其他也没给我说什么,只是让我注意姑娘的安全,并记得把这耳坠留给姑娘,说算命先生给我们姑娘算过命,这一生必有贵人相助,而这贵人还是和这个耳坠有关的,可是,夫人却没料……”王嬷嬷捂着脸,泣不成声。
“王嬷嬷,你是紫盈姐姐自小的奶妈吗?”感受到王嬷嬷的伤心,宁雪烟柔声问道,自打重生后,她心里有太多的怀疑,千头万绪却总是找不到头,见王嬷嬷拿出这么珍贵的东西,知道她是真心的站在自己这边,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