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来,还不去给你大姐姐道谦。”两相对照,宁国公这时候觉得势必要做点“公正”的事,立时指着上面的恒玉婉骂道。
这相当于变相的定了恒玉婉的罪,谋害嫡姐这么大一个罪名,恒玉婉哪里担得起,颤微抽的含泪,哭道:“父亲,我没有……”
哭声听得宁国公心头发软,但是想想这事,看看在场的全是世家嫡女,也知道不能再偏帮着恒玉婉,甩甩衣袖狠狠心转头就走。
恒玉婉得了那么大一个罪名,受了冤枉,接下来哭哭啼啼跑了,留下的几位姑娘看看也没什么意思,全走了,只有宁雪烟特意留下来,对府里的丫环,要求去看看恒玉晴,总是大冬天的从上面掉到湖里,又惊又怕,可别真弄出什么事来。
府里出了这样的事,大姑娘落水,二姑娘丢脸,来的个个都是世家千金,闻得其中一位要见大姑娘,丫环不敢怠慢,急匆匆去禀报,一会就有丫环过来,带着宁雪烟往恒玉晴的院子过去。
这会时间,恒玉晴己回了自己的院子,换过衣裳,因为之前救的及时,又有捂暖的披风裹住,再加上一碗汤药,这时候又送上一碗热辣的姜汤,恒玉晴早就缓过来了,听得宁雪烟进来,把人全赶了出去。
从床上下来,庄重的向宁雪烟行了一礼:“今天多谢雪烟妹妹,若不是你,掉下去的必然是恒玉婉。”
她虽然直爽,却也是个聪明的,当时虽然吓得失了魂,这时候空下来早就想清楚,准备好的仆妇,准备好的汤药,准备好的捂暖的披风,几乎自己才掉下湖里,就被人救起来,裹住。
一切过程井然有序,分明是早就预谋好的样子,再加上当时恒玉婉分明是故意挑衅的话,站的位置,无一不在说明恒玉婉今天故意设计的这么一出,就是让别人误以为自己心思恶毒,要害庶妹。
这事如果再闹起来,必然会闹到母亲面前,母亲尚病着,这么一闹,说不得就去了半条命,想清楚这点,恒玉晴一身冷汗,也为云姨娘和恒玉婉母女的恶毒感到心惊。
“玉晴,不必说什么谢,今天也是我碰巧了,平日里你更需小心才是。”宁雪烟扶了她一把,把她重新扶到床上躺着,才在床头坐下,淡淡的笑道。
宁国公和宁祖安倒是挺象的,都是渣人,她素来欣赏恒玉晴的性子,知道她虽然脾气暴了点,但人却是极好的,能帮一下,自然是要帮一下的。
但这种事,别人也帮不了太多,还是看她自己,就象多年前的宁雪烟,如果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