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她就是差点被宁祖安处理掉的“杂种”。
“表妹。”窗前人影一闪,明元化一身黑衣,出现在窗内。
抬起头,掩去眼底的一丝激动,宁雪烟抬头,极自然的叫了一声:“表哥,请坐,是不是玉氏都说了?”
宁怀靖出了事,玉氏必然心慌意乱,这时候出击是最好的。
“表妹是不是在等我?”明元化也没客气,往宁雪烟对面的椅子上坐定,看着宁雪烟一丝不乱的妆容,隐隐间一个推测,让他不由自主的诧异问道。
“玉氏今天都说了吗?”宁雪烟微微点头,唇角一丝淡柔的笑意,只是这笑意落在明元化眼中,多了几分凄冷而淡漠,想到自己方才知道的一切,对于这位命运多灾的表妹,明元化心头一疼。
一时竟然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生母被生父陷害,任谁也承受不住这个打击,表妹素来柔婉,虽然聪明,但终究还未到十五岁,如何承受得住这个打击,自己这是说还是不说。
看着宁雪烟素白的脸,白皙的皮肤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在摇曵的烛光下,越发的显得脆弱,浓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随着呼吸轻轻的扫过肌肤,精美的五官,透着娇弱,让人心疼。
“表哥,是不是那个人跟玉氏有关?”宁雪烟没有抬头,拿起手边的一把剪刀,细细的替蜡烛剪出暴出的烛花,唇角勾起一丝淡冷的笑意。
“是,表妹怎么知道。”明元化正不知道怎么开口,宁雪烟这么一说,却是解了他的围,立时应声道。
“玉虎姓玉,玉氏也姓玉,之前没发现玉氏,是因为不知道她生了一个私生子,曾经是宁祖安的通房,这个玉虎一口咬定和娘有染,而且字里行字,还表示我是他的女儿,甚至数处,不惜特别说明,若只是和凌氏有约,只需说和娘有染就行,我的事说不说,都无所谓,更不需要强调。”
唇角的一丝带起一丝嘲讽,宁雪烟垂下眼眸低低的笑了起来,只要看到明氏和他躺在一起,自己的身份必然会被人起疑,实在不需要他一而再刻意的提起,那张供词上,可是数次说起这一点,一次是偶尔,数次那就是必然。
是什么使那个男仆不要命的一再提起,甚至不顾身为男主子的宁祖安是不是压得住心头的火,既便明氏是被设计的,宁祖安终也会觉得丢脸,特别是在一个下人面前,这么不怕死的让宁祖安失面子,必然是因为恨。
对明氏的恨,再加上姓玉,而后从庄子上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