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之位也逃不脱,宫里也不能再拿这个事说事,既然人家苦主都没说什么,都觉得宁怀远是个好的,那必然是好的,况且凌氏陷害明氏的时候,宁怀远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插上手。
因此,太夫人才会着急的把宁雪烟叫来,软硬皆施的想让宁雪烟认下这事,无奈宁雪烟竟然软硬都不吃,而且还提着凌氏不只是陷害明氏,而且还是害了明氏性命的事,况且这些事知道的还不只是宁雪烟一人。
太夫人正没辙的时候,又闻说明府竟然把这事闹出来了,如何不恼怒,这会自然把事情全推在宁雪烟身上,只要宁雪烟敢说一个“不”字,她就绝让她讨不了好,宁雪烟如果真的一点都不顾及护国侯府,那么以后嫁到逸王府,护国侯府不但没有好处,说不定还有坏处。
对于危害护国侯府的人,太夫人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
“舅舅他们为什么突然为娘做道场了?”宁雪烟仿佛没有看到太夫人阴森的目光,转向一边的丫环,问道,这意思,当然是表示她根本不知道的,象太夫人这种人,当然不能逼急了,否则真的会狗急跳墙。
“奴婢也不清楚,似乎,好象是说什么皇上下的旨什么的。”丫环被太夫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答道。
皇上下的旨,竟然是皇上下的旨,太夫人全身都软了下来,眼中的戾气一下子退了个干净,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头痛欲裂,无力的冲着宁雪烟挥了挥手:“去吧,去给你娘好好做一场法事吧。”
这事现在既然得了皇上的旨意,太夫人又怎么敢违逆了皇上的意思,而且既然皇上也出了面,这把宁怀远记下明氏名下的事必然己是不能够了,否则这欺君之罪,就逃不掉,这所谓的祭祀,仔细想想,这意思可真是不同寻常。
“祖母,我先扶您进去休息再走,您的脸色看起来这么不好,可是这阵子累着了,要不要烟儿去请个大夫来给您看看,侯府现在成这个样子,如果祖母还病了,这让父亲急成什么样子了。”
宁雪烟这时候当然不着急着要走了,一边的手托着太夫人的手肘,一边作势要把她扶到里屋去休息。
“不用了,五丫头,替祖母给你娘上一柱香,总是我当时没发现凌氏的恶毒,才叫你娘被欺了去,害得你娘郁郁而终。”太夫人有气无力的道,当然对于凌氏下毒的事还是避而不谈,想到明飞勇至少还是顾及自己这个姑姑,没有把事情全捅出来,语气间缓和了几分。
看五丫头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