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雨铃这么想的,眼睛又不由自主的转过来,看了看宁雪烟的颜色。
神色之间还算自然,但是这帕子紧紧攥紧是怎么回事,裙角处一处淡淡的污迹,看不清楚是从哪里蹭的,一直以为,宁雪烟都是从从容容的,做什么事都很淡定,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蹭到了什么。
而她后面的丫环欣美一直带着怯意的低着头,看不清楚脸上的神色,对于这个丫环,宁雨铃并不熟,但是在回来后,也打听清楚了,据说是明府送过来的丫环,应当是宁雪烟的心腹。
只是今天这个心腹,似乎一点也没有行心腹之事,而且神色之间颇有几分慌张之色。
主仆二人的神色这么一对照,宁雨铃在心里己断定宁雪烟必然是出了事,只是这事或者并没有象宁紫燕预期过的,发生了某些意外,好在虽然有些意外,宁雪烟私会之事,应当己成了事实。
那就好,宁雨铃稍稍松了口气,既便没有抓住事实证据,但是以逸王的多疑,嚣张,碰上了这事,如果仔细一查,必然能查到什么,有这种事垫着,宁雪烟这会就算是没人知道,也是内强中干的很。
心里这么一想,宁雨铃放松了下来,脸上的神色也自然了多,一会宁紫燕过来,必然会让宁雪烟首尾不继,自己只须在一边挑拨几句,看好戏就行了。
既然宁雪烟都开了口了,太夫人自然也乐意,当下点点头,冲着香妙道:“去,把人叫进来说话。”
不一会儿,一个穿着寻常的中年妇人,被带了进来,约莫三,四十岁的年纪,乍一看,和寻常的外面的中年妇人没什么区别,但是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她的眼珠子较之一般的中年妇人活的多。
过来的时候,虽然是怯生生的,但是两个眼珠子却在乱转。
进到里面,看到当先坐着的太夫人,立时扑通一声跪下,大哭起来:“太夫人,求求你发发慈悲,把我的女儿还给我,我就这么一个女儿,这么多年来就这么一个女儿,您把她带走,还不是要了我的命啊!”
“你在说什么?什么女儿不女儿的,你的女儿跟我们侯府有什么关系?”太夫人皱着眉头不悦的道。
“禀报太夫人,我是山西太远人氏,夫家姓李,娘家姓陈,夫死早亡,只留下一女,一直相依为命,当心肝宝贝一样的疼着,可是这孩子竟然在二年前不见了,我原本想一死了之,被人救了回来,无奈进京投亲,哪料想那天在街上看到贵府的五姑娘,才知道我女儿原来没有死,竟然是到富贵人家去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