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氏脸上显过一丝狰狞,似乎在说服自己。
“有人可以宠妾灭妻,有人可以为了强夺人婚姻,害人性命,那么现在宁紫燕贬为妾室,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她自己身甘下贱,与人私会,被人发现,这可是比宁紫盈以前的罪大多了啊,证据确凿,宁紫燕相辩都辩不清。”
宁雪烟脸上露出淡冷的笑意,嘲讽的看着凌氏,当时凌氏可不就是拿着自己一张画卷给自己定的罪,而后又把自己沉于荷花池中,这莫须有的罪名,让自己沦落到死,而现在宁紫燕被人抓奸在床,夏府能留她一条命,也算是给护国侯府一个交待了。
“你……你怎么知道?”凌氏先是心痛,而后是惊惧,骇然的望着宁雪烟,宁紫盈的事,除了她和两个心腹,再没人知道,当时去的人不少,但是事后,都被她想着各种法子得理掉了,聊了云嬷嬷和陈嬷嬷以及宁紫燕。
“是……是云嬷嬷,那个死老婆子干的事?”忽尔凌氏醒悟过来,尖声大叫道。
“凌氏,你故意污陷宁紫盈,害人性命,人在做,天在看,现在你女儿的下场就是纠由自取,你想让你的两个女儿设陷阱害我,好让你再次登上侯夫人的位置,可惜了,这事不但不成,还误了你两个女儿的前程。”
宁雪烟扬了扬眉步步紧逼道,“滴血验亲,莫不是你真的觉得我不是宁祖安的女儿,可惜了,我和你二女儿的血是相融的。”
“不可能,不可能,怎么会。”凌氏怆然的摇着头,逼狂乱的样子,手紧紧的抓住身下的皮破烂棉絮,尖叫不己。
“为什么不会,凌氏,你的女儿身败名裂,你的儿子永远不能继续护国侯的位置,你的后代,永永远远都是妾室所生,永远都是庶出,你拿什么跟我这位嫡出的嫡女相比,现在我才是父亲的亲生嫡女,而你生的两个女儿,是什么都不是的庶女贱妾。”
宁雪烟幽冷的声音在昏暗的屋子里,透着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寒意,一字一句都打在凌氏的心口,字字触心。
不,怎么会这样,她的女儿才是嫡女,她的儿子才是未来的护国侯,她才是那个享受尊荣的人,凌氏狂乱的摇着头,眼神透着股不寻常的狠戾和狂虐。
“你不是……你不是侯爷的嫡女,你不是他的女儿,燕儿和铃儿才是,你不是,滴血不准,是假的,肯定是假的,啊,也不一定是假的,你和铃儿的血相融,不一定是因为你是侯爷的女儿,你是明氏的女儿,明氏和侯爷是表兄妹,这验血不准,不准!”
凌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