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秀哇哇大哭着,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叔叔临河君王司马达的大腿
“王叔!我冤枉啊!那个臭小子,他不是人啊!他缺了大德了啊我只是想试探试探他的底细,结果他设了这么大一个套想玩死我啊!王叔啊,你可得为我报仇啊”
司马达眼底闪过一丝冰冷,最终还是叹息一声捏着司马秀的耳朵把他拎了起来“瞧你现在是个什么德行?把鼻涕眼泪擦干净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轮得到你去亲自下场纠缠吗?自降身份丢人现眼!”
司马秀一抽一抽的,哭的好不委屈
司马达冷哼一声:“你以为仙尊看不出你是被人陷害的?要不然,你觉得你现在还能活着吗?另外那污秽的符箓到底是不是你搞来的?”
一提那符箓,司马秀顿时哆嗦了一下“那玩意确实是我手下在坊市里淘换来的,章内侍说这东西很邪门、可能连仙家的禁阵祭坛都能污染了叔叔,我觉得纯属扯淡,仙家禁阵何等绝妙岂是这鬼画符的破符箓就能破坏的?”
司马达哼了一声:“这东西可是邪门的很,似乎仙尊也很重视!还好你这东西的来路算是干净,要不然就算我加上你父皇也根本保不住你的性命了!”
司马秀一脸后怕的样子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原来仙尊是因为这个生气?查必须查清楚,到底是什么人把这玩意儿弄到我手里的!我觉得那小子就有嫌疑!”
司马达面色冰冷的看着司马秀:“查?帮你经手这几张符箓的侍卫可都死在那艘浮空舟上面了,坊市也早散场了。死无对证你怎么查?”
“啊?小李子还有周二全都死了?唉都是我自作聪明害了他们”
北仙门的宗堂之内,十几位覆水岛的大人物全都面色难看的坐在这里。
一名灰发长老直勾勾的看着坐在主位之上的北仙门宗主玄丹子,冷声说道:“宗主大人,仙门禁阵发动为何会迟滞一炷香的时间?此事可查清楚了?”
玄丹子皱了皱两道细眉,面纱微动回答道:“引阵法印在我手里,可镇守禁阵的是宗堂隐宗弟子他们还没有查清楚原因,但是却发现了仙阵的威力在缓慢消散!”
“什么?什么?”
一众北仙门的大佬全都惊诧的看着玄丹子。
灰发长老面色难看的问道:“可曾禀告仙尊大人了?”
玄丹子扫视了屋内众人一番,缓缓摇头:“今日才反复确认,尚未禀告仙尊。此事我觉得还是先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