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荆桃楼在朝堂上挑衅皇帝的尊严,逼着瑞王拿出拿出休书的谣言纷纷传了出去,皇后背后借机推敲了一次。
结果当天晚上,就被烈殃给揍了一顿,皇帝发怒,结果荆桃楼直接扔出了一个神医门的令牌。
原来荆桃楼竟然是归属于神医门的,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神医门,毕竟谁都是不想死的。
某处木屋。
两人一左一右坐在那儿喝茶,桌子上还摆着一些书本。
“看不出来,他们竟然能够拿到丫头手上的令牌,真是没想到”这个有些苍老的声音里有些惊讶,也有些嘲讽。
“明知故问”另一边,年轻一些的男子一脸淡定。
“她跟江湖上的人牵扯上了”牧宥有些担忧,却又做不了。
“你应该早就想到的,你硬要丫头接手,你就已经会想到”南宫风纪内心有一个想法,不过,他不说出来,他还要去证实。
“当时也是没办法,没想到老夫九死一生竟然还能够回来,既然给了,那就顺势而为”牧宥再次翻了一页书。
南宫风纪摇着扇子,略有些睡着了的模样。
“你母亲应该告诉你,老夫的身份了吧?”牧宥突然话题一转,南宫风纪一下子就精神了。
“知道,对此,舅父就没什么解释的?”南宫风纪眼里黑沉一片,握住扇子的手紧了紧。
“从老夫入神医门开始,就脱离了南宫城,神医门,不是那么简单,那些长老们如今只是有事情,而且,想要摧毁是不可能的,让丫头收手吧”
“你现在,才知道,是不是太晚了?”南宫风纪怒拍了一下,有些大。
牧宥放下书,眼神直视他“老夫也想告诉她,可她听不进老夫的话”
“她未必听得进去我的”南宫风纪颓废,闷闷地说道。
两个人,说出去,是何等的身份存在,如今在这里,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女子在这里发愁。
“她的医术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而且仅仅只是用了三年”牧宥恨不得,又舍不得。
南宫风纪心中惊讶,“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谁都知道,最高的境界便是易容术,这,怎么可能?”
“这是真的,你们感觉不出来,老夫手中持着她的命牌却能够感受到”牧宥再次强调,南宫风纪却又不得不承认。
“这三年,你很好,跟在他身边,若是可以,也许他就能够为南宫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