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营第一?”
埃弗里用手指戳点着罗晟的胸口,质问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来争训练营的第一?你不过是个华夏……”
还没等埃弗里把后面的话说完,罗晟突然蹿前,手中拧结实的迷彩服勒在埃弗里的脖子上;脚步一错,移动到埃弗里身后,紧接着,右脚跟后踢。
在脖子被勒住的情况下,埃弗里直接被罗晟的后脚跟踢浮空,整个人被罗晟背到了身后。
失去了双脚作为受力点,脖子上迷彩服进一步勒紧,压迫埃弗里的气管和颈部大动脉。
埃弗里双脚用力的蹬踢着,双手拼命拉扯着勒在自己脖子上的迷彩服,可却没有丝毫的用处。
埃弗里只觉得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而且因为声带受到压迫的关系,埃弗里就连呼救也只能是发出嘶哑的声音。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得整个营房中的菜鸟全都是大惊失色。
那些原本还在起哄、看戏的菜鸟立刻站起身来,向罗晟和埃弗里包围过来。
而跟在旁边的徐子麟这个时候也是反应过来,抄起竖在墙角的拖把,一脚把拖把柄踩断,握着那段折出锐角的木柄,挡在罗晟身前,“妈的,你们谁动下试试!?”
原本嘈杂的营房瞬间安静下来,双方的对峙呈现出一个僵局。
埃弗里的脸涨得通红,就在埃弗里快要窒息的时候,罗晟松开了勒在埃弗里脖子上的迷彩服。
恢复了呼吸的埃弗里贪婪的呼吸着,空气猛地涌入气管,令得埃弗里剧烈的咳嗽起来,鼻涕、口水不受控制的流淌出来。
罗晟转过身,再次用迷彩服勒住埃弗里的脖子,并且抓起地上的半截拖把顶在埃弗里脖子上,冷声说道:“现在你觉得我有什么资格来争夺训练营第一?
不知道是你从小接受的教育,还是你的肤色,或者是奥顿科特的弱智言论,让你有了崇高的优越感,可这样的优越感并不能改变你倒数第一,并且被逼着吃下呕吐物的事实!”
罗晟重新松开迷彩服,握着半截拖把,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埃弗里,向那些被徐子麟拦住的菜鸟学员,说道:“他至少还有胆量去参加耐力赛,而你们这些人连站出来报名参赛的勇气都没有,一群只会放嘴炮的懦夫!”
整个营房中鸦雀无声,这些刚才还兴奋叫嚣、起哄的菜鸟学员,这个时候全都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一样,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的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埃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