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然不适地后退半步。
女孩灿烂地笑着,向前一步,又说:“他分明就是嫉妒另外一个小说家你却没有揭穿他,不是吗?”
“这,不能这么说。”茫然不知这个女孩在说什么。
“才不是呢,你分明知道他其实就是不甘心,所以非要写一本和人家一样的故事,可是你也没有告诉他。”
“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女孩欢颜道:“我都听到了啊,我的耳朵很好,而且我有洞察事物的能力,我被这些困扰着,非常困扰。”
“这也不该成为你半夜拉着一个男人的理由。”
“你是一个小说家,你不会是坏人。”
“笑话,谁说过小说家不会是坏人。”
“一个坏人整天忍受写作的痛苦吗?你也好,你的朋友也好,都不是坏人,都不可能是坏人的。”
“你处事不深,根本不了解什么是坏人吧。”
女孩不服气地回答:“但是我相信,你绝对不是坏人,你甚至连伤害别人的话都不会说,所以你喝了好几杯啤酒,你在忍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