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秦钦。
绫罗飘起,十丈轻纱掩盖住青年将军的如画容颜,多年征战沙场,秦钦的容貌从初出少年的俊美变成了久浸沙场的刚毅和锋锐,他眼底的每一缕处变不惊和深谋远虑都是多年摸爬滚打的经验。
顾铭在他身边坐下,他将手探上秦钦的背,试图输入一些真气进去。
然而一如既往没有成功。
顾铭失望的放下手。
他与秦钦修炼的是两种不同的功法,秦钦习天栖拳法,与顾北林是出自一脉,而他习上阳剑法,与秦钦的天栖拳法正好背道相驰。
顾铭本着天下武功出自一家,试图给秦钦运输真气,前几次全部被尽数反弹,他不死心,这一次也毫不例外是这个结局。
顾铭深深的叹了口气,继任皇位后头一次感受到力不从心。
以往无论是有什么风风雨雨,都是他与秦钦两个人共同面对,这次秦钦昏迷不醒,只剩下他一个人置身风雨。
若早知会是这样,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秦钦去护送顾北林,怪他大意,这些年朝堂看似平静,实则满布针尖。
秦钦追随他南征北战多年,身为他的最大助力,平息旧党,稳固朝堂,打击四周宵小,这些年得罪的人一筐接一筐,早就是不少奸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们全都恨不得早日将秦钦除之而后快。
此次前去凛白域,为了避让耳目,秦钦也没让人跟,给了那些奸诈鼠蛇之辈可乘之机。
这种情况下,纵使秦钦武力再高强,也....
唉.....!他不该就这样单独放任秦钦去的,这不是明摆着给机会吗!
顾铭抱着头。
多年莫逆,多年莫逆....
人的一生中,能遇到几个对自己胃口且自己全心全意交付后背的人?
“别喊了....我都听见了,顾铭,你好丢人。”
“......”
耳边响起秦钦轻柔的声音,那声音虚无缥缈得好像马上就要断掉的风筝线。
顾铭没有注意到自己刚才竟然将心里想的话都喊了出来,他狂喜着扑上去,一把抱住秦钦:“你醒了?!你什么时候醒的?感觉怎么样?你怎么不告诉我?需不需要御医?”
秦钦没被梦魇折磨死,反倒要被他摇死了,他两片嘴唇苍白,吐出来的话有气无力:“你问那么多,我该先答哪一个?快放开...咳...不然真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