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个位置,谁的兵力足以抵挡千军万马,谁才是皇。
顾涧将长刀架在秦钦颈上,目光阴冷:“你所说的那一套在我们这里不管用,武力才是绝对的正统,本宫没有任何的义务要将这皇位拱手相让,嫡庶之名约束的从来都是迂腐之辈,没有人可以丈量本宫的人生,也没有人可以阻碍本宫前进的路,本宫不信命,更不服命。挡我者死,逆我者亡!”
顾涧又指向羽宫:“那个位置的主人,是天下有能之辈,什么狗屁血统,什么狗屁天命,都是一派胡言!本宫今日兵临城下,能傲群雄,它就该是我的。”
抵抗的羽兵快要被杀尽,他们都是顾铭的亲信。
血水漫至秦钦脚下,火燎一般炽骨。他就着羽兵的押制甩了甩脖子,也不在意刀锋划破了皮肤:“能人之辈?就是在自己国家安危之时躲起来的缩头乌龟?就是在战争结束后的掠夺者?太子身经血战守着北森林,你告诉我你做了什么?羽皇提刀上阵以身护国,你告诉我你当时在哪里?你也配称自己为能人,你抬头问问老天,他认吗?!”
顾涧一脚将他踢倒,:“本宫不需要老天认!他捉弄了本宫的前半生,难道还有资格对以后指手画脚吗!”他的脸上映出虚假的笑意:“秦钦,我们兄弟相争,与你这外人又有何关系?你这么为着顾铭,他若登上皇位,你当真以为他会留你吗。顾南在世时他与你和睦相处,不过是些脸上功夫,他心里呀,跟本宫一样厌弃你,因为你本就不该是这里的。本宫身上流着顾南的血,贵为皇子,可你呢,你又凭什么?你凭什么拥有着这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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