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安不直接回答他,只说:“到时候本官会通知侯爷的,侯爷接到通知后,尽管进宫请命主动前往北方,侯爷到北方后,先配合受到本官之拖的苗族将领,佯败几场,待气势创造足够,再一举进攻,大破苗族军队,消息传回九重城,羽皇必定高看侯爷,到时候,这右支军内,侯爷必有一席之地。”
平阳侯激动的抓着衣服,他本武将,容易激动,此时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
“好...好!”
裕安稳住欣喜过头的平阳侯:“在此期间,还请侯爷回府好好的做准备,最好能在战场上再次体现出你们平阳侯府当年气拔山河的气势,让羽皇看到侯爷您的本领,羽皇虽有心打压权贵,却也不是蒙蔽珍珠之人。”
平阳侯这才回过神来急着谢裕安,他千恩万谢的拜别裕安的府邸,回去的路上都满心荡漾,心情激动,好像明日右支军军统领便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只是他忘了,这天下决没有免费的午餐,裕安帮他,不可能只图他一声谢,苗族也不可能只为了一丁点交情便拿军队的命来帮裕安。
每一场恩赐,都明码标价。
看不透背后的波澜,便是白白成了别人的棋子。
皇宫内顾铭闭着眼听军部上报来的情况,他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上转着一个玉扳指。
羽族右支军信传部长齐荣军跪在他面前禀报军情,他前两日才才受完不按时作息的惩罚,没睡两天好觉,就听见那该死的北边境苗族又闹起了。
作为迎战的右支军的信传部长,这两天边境九重城两边跑,脸上的憔悴肉眼可见。
“....就是这样。苗族的军队这些年养精蓄锐,北边的草场又一贯就是他们的天地,我们羽族大陆少有这等地形,在这种地势和环境下,我们的军队节节败退,右支军先锋队已经损耗超过三分之二,主力军折损三成。”
“此次行军匆忙,粮食来不及征调,只能从边关的百姓中抽取,百姓负担加重,边关战事起,物价也飞涨,战事不停,百姓的负担日渐加重,再过几日,想是会催生怨声。”
“北边的草场是他们的天下...”顾铭依旧没睁眼,不紧不慢,不怒自威:“那过了边境还是他们的天下吗?苗人已经跨过了边疆的界限,你告诉朕,边疆界限以内,这也是草场?”
齐荣军拜下:“苗人在右支军还尚未做好迎战准备的时候,夜袭战营,攻破了我们的防守,他们准备充足,想是蓄谋已久,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