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这一带运输粮草武器,难道连最基本的地形都记不清吗?”
“属下...”小兵烦躁的皱起眉,两只手相互搓着,不满的看了一眼曾明海。
若说曾经曾明海是右支军主力部长,谁都敬他三分,可现在他就是个辎重部的小旗,谁还愿意在他面前当孙子啊?
没有高军衔,管得还比别人严,军中对他生怨言的不在少数。
曾明海烦躁的挥了挥手:“算了,走吧走吧....”
小兵敷衍的对他行了一礼,转身就径直离开。
曾明海在他离开后难受的捂住胸口,从前他性情刚硬,在军中得罪过不少人,现在他落了烂,他们报仇的报仇,只要没把他打死,那群龟孙子可谓是下手一个比一个狠。
他刚才一时心急,变牵动了伤口。
“哟~曾主旗这是怎么了啊?怎么要死不活的站在这辎重部门口,瞧着半死不活的脸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曾主旗得了什么绝症了呢,看来是在军中多年身体不行了,不如曾主旗这小旗也别当了,回家养老去吧!哈哈哈哈......”
来人是信传部的,一个混吃等死的纨绔,此前最是不满曾明海严格的军令。
“末将身体如何,不劳刘副部操心。”曾明海挺起胸膛,硬气的回答了一句。
“谁稀罕给你操心?”刘副部不屑的瞥眼:“本副部来通知你,统领将于明日与苗族打最后的一场大战,要你们辎重部备好兵器和食物,这一战至关重要,万不可因为外在原因输了。”
曾明海睁大眼:“明日?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明日就贸然开战,岂不是太过草率?战争岂是儿戏?每一场作战都需要完整而详细的规划,明日开战,时间如此紧迫,就是我们准备物资都太过充满,这绝对不行!”
“哧——”刘副部冷笑一声,满是肥肉的脸上讥讽又鄙视:“你以为你现在是个什么东西?你说不行就不行?你以为你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力军部长吗?这军中现在你说了可不算,你不过就是个臭拉车的辎重运输小旗,管什么大战大事?”
刘副部看曾明海瞬间绿了的脸,继续笑着说:“曹军统里可不是你,人家是世代骁勇善战的将门世家,来北部不过短短一个月,苗族就被吓得屁滚尿流,节节兵败,而你呢?此前你带领主力军跟苗族打了那么多场,有一场赢的吗?啊?还赔上了先锋队,正是不中用。”
刘副部将曹江下的军令抖出来,扬了扬,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