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女人含着泪水,望向城门的方向,她的丈夫已经随军出征,迎着夜风,不问朝夕,保家卫国。
“那爹爹什么时候回来,他答应给我骑大马的!”小孩嘟起嘴,眼巴巴的看着女人。
女人欲说还休,摸了摸他的头,哽咽道:“很快,很快的。爹爹一定会回来。”
她想起了十年前那场大战,她的父亲便是在那场战役中去世。她对羽族和苗族的战争有深入骨髓的恐惧。
女人将孩子紧紧的抱入怀中的时候,泪水沿着脸颊落下:“很快......”
这样的一幕在无数盏灯光下上演,儿子,父亲,丈夫...他们远征塞外。
秦钦站在九重城的城门上,看着夜色下的军队出发,他将红丝带系在自己的头上,夜风吹起将军头上的丝带,在夜空中掀起绚丽的色彩。
每一次红丝带的飘扬,都象征着杀戮的开始,象征着鲜血与死亡。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这红丝带永远也不要有见天日的那一天。
顾铭端起酒碰了碰他的肩膀,秦钦不理他。
顾铭无奈:“还在生气呢...”
过了一会儿,顾铭又端起酒敬他:“你这一走可不知道要多久,真的不再跟我喝一杯。”
秦钦还是不想理他,他余光瞥见顾铭那可怜的狗样子,终于还是没好气的抬手跟他碰了一杯。
顾铭看着手上被秦钦碰得溅出来的酒,看见秦钦喝了,笑道:“这酒是我三年前埋在地底下的,当今整个羽族都再找不出来,等过几天你回来,我请你喝另一坛。”
“除了我这儿,你可再找不到别的地方的酒能有这味儿的。”
秦钦嗤笑一声,笑顾铭傻:“哪有那么快,过家家呢。”
“希望嘛。”顾铭靠着城门的扶手,掌心里出汗,心里斟酌了又斟酌,最终是没有将任何话说出口。
昨晚阁老被着秦钦算了一卦,不出意外的,又他妈是大凶。
顾铭想将这结果告诉秦钦,最终还是说不出口,战前占卜,最影响心性。
可是有曹江的前车之鉴,顾铭一颗心真的落不了地。
妈的,那阁老的卦怎么就那么准?
秦钦皱起眉:“他们不应该如此势如破竹的,这太惊人了,简直闻所未闻,就是右支军再废物,也不应该溃败成这样,光靠武力绝对达不到这样的效果。”
“敌方太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