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他的视线四下张望,诡异感是可以传染的,她竟冒出一个怪异的念头,这房子里不干净。莫非他在青城算卦了?占卜到她要有血光之灾,在算命先生的指引下,找到了这里?
“你心里没鬼,怕什么。”
司空言冷笑,漆黑凤目眨也不眨的盯着她,恨不得能将她看出个窟窿。
南辰第一次听到他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语调说话,言外之意就是在说,她心里有鬼喽。她没干什么缺德事啊,她拼命回忆着这几天的所作所为,然后看着司空言问,“占别人车位算么?”
司空言薄唇紧抿,“南辰,你在挑战我的底线。”
南辰更懵了,“我真没做过什么呀,时薪三百是你自愿出的,再说我一没磨洋工,二没糊弄事,那些钱我拿的不亏心。”
司空言觉得自己简直要原地昏迷,深吸口气,点燃香烟压住火,他不想让南辰觉出他是来捉|奸的,太LOW,太失颜面。可她竟敢公开给他扣帽子,还大言不惭的说出来,这个女人真是个无可救药的疯子么!
“就你们两个?”他问。
“啊,不然呢。”
“带我看看你的房间。”
“噢。”南辰一头雾水的领他来到卧室前,推开门,室内简单整洁,被褥雪白,平平整整的铺在床上。靠墙立着行李箱,衣架是空的,还没来得及挂上去。
司空言扫视一圈,又望向南辰,似乎想从她眼里读出什么。
松雾河每天只有一趟航班,故而他现在才到,距离他们发微信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若是她想刻意掩盖什么,那他绝对察觉不出。
可这就出现一个悖论,若想掩盖,为何要告诉他。
偌大的屋子内安安静静,只有客厅亮着灯,南辰只觉屋内每一处陈设都似乎透着邪气,像是活了一般。
“司空言,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什么呐?你下午是不是给我算命了?那都不准吧,你连我生辰八字都不知道。”
“那扇门,打开。”
司空言朝除黎霏外的另一间卧室一抬下颌。
“哦哦。”南辰赶紧照做,请言大师观瞧,房间一尘不染,没有住人的气息。
司空言走回沙发,南辰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因为神经紧绷,眼睛瞪得格外大。
“你看出什么了……”她忐忑不安的问。
司空言叠着长腿,缓缓吸烟,面容冰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