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孩子可真幸运呐。”
司空言每次都是一笑而过。
幸运?
呵。
将花束放在副驾驶,他拐上一段盘山路,山路尽头,便是目的地。
欣康疗养院。
窗明几净的白色楼宇矗立在群山连绵间。阳光为那一扇扇玻璃窗涂上浅金色。妥帖。宁静。温暖。
在这里,时间仿佛都放缓了脚步。
来到接待台,司空言一手捧花,一手轻车熟路的在登记薄上写下信息。
护士浅笑道,“又来看白小姐了,你对她可真好。”
她这样说着,却搞不懂,眼前这位巨帅巨有钱的男人,为什么会对那个傻女人情有独钟。每次瞄到他那辆黑色豪车,她都难免心有不甘。
于是嘴巴就更甜起来,殷勤道,“要不要我带你上去?”
“不必。”
司空言淡漠回道,眼皮都没抬一下,转身往电梯口走去。
507高级护理病房内,一名三十多岁的女护士,正陪着一个模样二十四五岁的女病人玩跳棋。
女人面容白皙,长得也不错,就是目光痴痴傻傻的,盯着棋盘,时不时咧嘴傻笑。
司空言推门进去时,女人并没抬头。
护士起身,招呼道,“司空先生来了,坐。”拉过床边的椅子。
司空言对她微一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她最近情况怎么样?”他问。
“还不错,病情挺稳定的,只是短时间内还是无法恢复。”护士措辞委婉,短时间的单位是以年计的。她爱怜的摸摸女人头发,“白羽,快看,谁来看你了。”
白羽这才抬起头,歪着头,盯着司空言看了半晌,因为长期服用激|素药物的原因,她的脸有些虚胖。呆滞的眼中闪过一丝光亮,但旋即熄灭。
她摇摇头,“我不认识这位叔叔。”
司空言神情没什么变化,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护士接过他手里的百合花,插在窗台花瓶里。然后识趣的说,“司空先生,你先在这陪会儿白羽,我去查下病房。”
司空言点点头,护士便带门出去了。
病房刹那变得岑寂,一束束阳光透窗而入,尘埃在光束中翩迁起舞。
“我跳一,你跳二。”白羽那与年龄极不相称的幼稚声音飘落在司空言耳畔。
他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