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目光落在他手上。
“你更适合做女人。”司空言声色平淡,“我想让你明白。”
青焰终于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眼里的光亮一寸寸碎裂。
他拼尽全力挣扎,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眼前世界就像电流不稳的灯泡,黑一下,亮一下,他感到伤口的剧痛,有血流出来。
可一切都是徒劳,司空言只用一只手就将他按住了。
“你明白了么?”司空言看着他问。
青焰不知自己是哭了还是怎么的,什么也看不清楚。
只感到血液正源源不断的从身体里流失。
司空言冷漠望他,蓦然眉心微蹙,他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越来越浓。
他目光从青焰脸上,往下落去。
随即看到他病服裤子上的血。正一点点晕染开。
“你怎么了。”司空言骇然,就算是伤口裂开了,也不会出这么多血。他理所当然的以为,那两袋血浆不过是给他补血用的,青焰看着就严重贫血。
青焰也不说话,直直盯着快速晕开的血迹,忽然苍白一笑,“我说了,会死在你车里。”
司空言推开车门,把他抱出来,迈开长腿大步往医院疾走。
白雪覆盖的地面,留下一串血迹,仿若一瓣瓣荼蘼的玫瑰。
他把青焰直接送进急诊室。
望着门上方亮起的红灯,突然有点愧疚。他是不是过了。
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残缺之人。
南辰推开病房门时,最先映入视线的,是空荡荡的床铺。
司空言站在窗边,回转眼眸,看向她。
“她呢。”南辰问。
司空言没答,薄唇抿了下。
“她人呢!?”
南辰冲到他跟前,一种不祥的感觉席卷而上,“说话!青焰人呢!”
“在急诊室。”
南辰感觉心落了落,“她怎么了?”
司空言摇摇头,“我不清楚,突然流了好多血。”
“你打她了?!”
“我没有。”司空言轻叹口气,“抱歉。”
“你把她怎么了?啊?你说话呀。”
南辰手上还沾着颜料,抓着司空言衣袖,在他衣服上印下好几个缤纷指印。
“我把他带到车里,然后…”
“然后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