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云:看了,后悔了?
南辰:怎么会,求仁得仁
司空云:嘴硬
南辰:你还在他那?
司空云:他们要真在一起了,你也不后悔?
南辰: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
司空云:你在哪
南辰:青焰这,过来啊
司空云:过去干嘛?坐实咱俩的关系?
南辰:反正你也黑了,不差这一盆了
她没想到,司空云还真来了。大白天闲来无事的除了有钱人大概就是艺术家了。
司空云缓缓走上玻璃楼梯,鞋跟撞击出咔嗒咔嗒的声响,高瘦身影和飘飘长发,为这晶莹剔透的空间涂上一层妖娆气息。
青焰只是抬眼往楼梯口瞥了眼,便继续摆弄钢琴。
“你俩倒是般配。”司空云说,环视着三层空间,“这幅画挂在这了。”
“是啊。”南辰从落地窗边椅子站起,“说起这幅画,还是我们相识的因缘呢。”
司空云望着画上小蜘蛛的脸,又转头看看青焰,“蛮传神的。”他看向南辰,“你家的事摆平了?”
南辰摇头,“我爸不想让我插手。”她耸耸肩,“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过这阵子媒体倒是不怎么炒了。”司空云说。
“风头过去了,可事没终结。那女的提出要精神赔偿。”
“泼脏水的倒打一耙?”司空云冷笑,“你们就认吃这哑巴亏?”
“当然不可能。钱她一分钱也别想拿到,我爸也在四处疏通关系,不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他也不会善罢甘休。冤有头债有主,就算最后输得一败涂地,也要死个明明白白。”
司空云一挑眉梢,叠腿坐在窗边椅子上,顺手抄起小桌上香烟点燃,喷出一口烟雾,“鱼死网破对谁都没好处,估计这只是你父亲一时的气话。对手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把重点院校的校长搞下台,在行动前必然做足了功课,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官场是人走茶凉最快的地方,如果翻不了盘,明智的做法还是尽快了结,把损失降到最低。”
翻盘,南辰在心底默默重复这两个字,恐怕不大可能了。
“小心点吧。”司空云说,“别让对手再抓住其他把柄,或是有可趁之机。”
“我也这么想,可我现在跟我爸根本说不上话。他总是躲着我,只要我一问,他立即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