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下站了起来,眼底一片狰狞:“我总要弄清楚,要是让我知道她真有别的男人,我一定弄死他们这对奸夫淫妇!”
赵平津冷冷看着他:“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让她饶过你吧。”
江淮想到这些,一时又颓丧起来。
许禾出了手术室,被送回了病房,她中间醒过,吐了一次,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到夜里,就发起烧来,最初只是低烧,后来一度飙到三十九度五,烧的人都糊涂了,不停的说胡话,医生护士挤了一屋子,赵平津也被惊动赶了过来。
眼看着她被护士按着,扎针输液,身上的伤又重新抹药,护士揉着她的淤青伤处时,她痛的全身都在抖,雪白的小腹上,一片一片暗紫淤青,简直触目惊心。
赵平津移开了视线。
过了好一会儿,大约是输液的药水里有镇痛的功效,她渐渐安静下来,躺在那里,眼睛在闭着,眼泪却不停往外涌,很快将枕头打湿了一大片。
她的脸色白的很,几乎和身下的白色床单融为一体。
赵平津叫了她一声:“许禾。”
许禾缓缓睁开了眼,疼痛好似让她产生了幻觉,要不然,赵平津怎么会出现在她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