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先凑合用,明儿给你换其他药。”
“这药挺好的。”
得,就是每句话都要和他对着来。
赵平津干脆将药膏搁下,转身捏住她手腕,直接把她t恤脱了。
许禾下意识的抱住了胸。
赵平津却没往那里看一眼,拿了药膏,在掌心暖热化开,然后轻轻按在她腰腹上的伤处。
他掌心很热,药膏凉沁沁的,很快也变的温热,渗入伤处,有些微的刺痛,许禾眉毛皱了皱。
“忍一下,我给你揉一揉。”
难为他,这样高高在上的,还做这种伺候人的体力活。
许禾想,要不是因为挨了他侄子的打,她闹着要起诉,赵平津绝不会如此。
他的手劲儿极大,护士根本不能比,许禾疼的龇牙咧嘴,眼泪都飚了出来:“疼,疼疼疼赵平津!”
这最后喊名字的时候,怎么听都带着一点撒娇的余音。
周知锦站在门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那天在朋友家门外,她还自信满满的说赵平津不会喜欢许禾这样儿的。
但现在,人家在门内做着这样亲密的事儿。
现在许禾和江淮分手了,两人也不过差了七八岁而已。
周知锦想要推门进去,又停了手,自己连个女朋友都不算,何必进去自讨没趣呢。
倒不如大大方方的装不知道,彼此脸上都好看。
“不用力不行。”
赵平津看她疼的掉眼泪,到底手上力道还是小了点。
她现在就像是个脆弱的棉花人儿一样,腰腹这里雪白绵软,揉着揉着,赵平津就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许禾跟他好过这么几次,哪里不知晓他在想什么,不由瞪他一眼,扭过身子:“好了,该后背了。”
赵平津眼底倒是带了一星笑意,到底还是在那柔软至极的小腹上摸了一把,这才移到后背。
“禽兽。”
许禾小声骂他。
赵平津俯身,“骂我什么?”
离的这样近,才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微凉的,淡淡的薄荷清香,若有似无的,许禾将脸压在枕上,又咕哝一声:“禽兽。”
“在这儿上你才叫禽兽。”
赵平津说着,在她单薄的肩背上摸了摸:“现在只能叫助人为乐爱护弱小。”
许禾才不想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