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平津此时心底却感觉不到这份欢喜。
许禾从中抽离的太快了,她过于冷静自持,过于干脆利落,就显得他此时的刨根究底格外的可笑。
“您还有事儿吗?”
许禾见他不说话,就又问了一句。
赵平津垂眸睨着她:“禾儿,我后来想过,这世上没什么百分百把握的事,就如安全套都不能百分百避孕,你吃药亦如此,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告诉我,你并没有动什么手脚,对不对。”
你看,他永远都是这样高高在上,给她一次机会,就如神的恩赐一般。
许禾淡淡笑了:“不用了赵先生,我没什么好解释的,意外也好,我别有用心也罢,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对不对?所以,都不重要了。”
在她能彻底洗脱自己罪名之前,她不想用苍白无力的语言来论证自己的清白。
“许禾,你确定?”
他将台阶搬到了她面前,她却仍是这般执拗不懂事,赵平津有些动怒了。